陆祁是来谈工作上的事,后面也会有人来,安浅坐在那儿有点尴尬,幸好办公室里面有休息室,没和安浅发生意外时,薄向承有时候直接就住在公司,懒得回去。
休息室里挺大的,不过略显空荡,就一张黑色的大床、一个衣柜,还有洗手间,房间里隔音很好,她一点都听不到外面的谈话声。
窗外是蓝天白云,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从上俯瞰,车跟小蚂蚁似的,安浅默默了一会儿,又翻了翻手机,回复了一下粉丝的私信,最后人有点困,干脆爬上床睡觉了。
外面。
陆祁谈完正事,将背往沙发上一靠,随意道:“就那什么,后天是付青生日,你有什么想法么?”
薄向承头也不抬,道:“没有。”
往年几人生日,都会聚在一起喝杯酒,来,从今年开始得打破了。
“男人婆让我来问问你,嗨呀我可真难。”
薄向承认真工作,没说话,像是哑了。
陆祁了他两秒,啧了一声,“所以你这是真和她断绝关系了?我算是出来了,这是真喜欢弟媳。”
“嗯。”
薄向承认真点头。
“操,这会儿不哑了?”
薄向承没搭理他。
陆祁冷笑,“我说你这个人,要我是男人婆,你也会这么绝情吧!”
薄向承:“有自知之明是好事。”
“呵呵,再见。”
陆祁工作也谈完了,话也送到了,果断起身离开。
一出大楼,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怎么说?要来吗?”
陆祁坐上车,边系安全带,“怎么说呢,答案是你失望的那一个。”说完,他把手机移开了些。
果然,电话里沉默了两秒,随即是骤然提高了好几度的声音,“都这么多天了!我都不计较了,干嘛啊!至于吗?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点?”
陆祁漫不经心道:“兄弟,别激动。”
“我怎么不激动!说真的如果没有安浅,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事,我好怀念我们以前。”
陆祁顿了顿,总是带笑的桃花眼多了几分认真,“我们都无法否认的一点,现在的薄暴暴和以前相比,至少活得像个人了,作为朋友,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么?”
“你要真想和薄暴暴和好,你第一做的不是等他气消,而是对弟媳态度放端正点,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给弟媳道歉。”
“你让我给她道歉?我为了她还被挨了一巴掌,她算什么,我凭什么给她道歉?说真的,你们是真把她当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你们这么好相处?”
“什么当回事不当回事的?你的法态度本身就有问题,我只知道这是薄暴暴来之不易的老婆,不过听你这话,我不再好奇薄暴暴为什么会动手了。”
“你什么意思?还是不是兄弟了?一个个都不站我这边是吧?”
陆祁:?
这是在说什么东西?
“随你怎么想,有事,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