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姌笑着点头:“那就好。”
柳姌说着,将出了门口的林氏扶着到院子中间:“大家看看,我奶和大伯娘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娘,她身上的伤可是真真的!”
竖着,柳姌扶着林氏上前,大家看了林氏的身上的伤都是惊讶:“没想到这个周老婆子竟然对儿媳这么下手真是黑心肝!”
凤无尘靠在墙根地下,从油皮纸里取出一个鸡爪,一边吃着一边看戏,他好久都没有这么悠闲过了。
陈氏听了脸上挂不住,也扶了周老太太出来:“大家看看,我和婆婆身上的伤可是拜这贱人所赐,林氏教子无方,婆婆打了林氏几下也是理所应当!”
“那你敢不敢告诉大家,你和奶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柳姌说完,陈氏的目光有些闪躲。
“她不说,我替她说。”柳姌看着陈氏冷声道:“大伯娘和奶把我卖给了葛员外,葛员外嫌我命里带煞,所以放了我。凤大哥担心我再被卖,所以收留了我,今个儿我去集市,路上遇见了我奶和大伯娘,她们把我打晕把我卖到了妓院”
柳姌把周老婆子和陈氏被打得情况说的一清二楚,陈氏和周老婆子的脸上有些不好看。
屋檐下的凤无尘听见柳姌的‘凤大哥’眉头跳了跳。
“哎呦,这不是找打,真是想银子想疯了!”村民们附和着。
周老婆子掐着腰:“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这贱人命里带煞,我是为了大家伙着想!”
“你说我命里带煞,有什么证据,我爹在我满月的时候摔死的,为什么?”柳姌走到周老婆子身边,看着她那张老脸:“那天本来就掉了雨点,你还是把我爹赶到山上挖药材,那是雨太大,我爹脚滑才摔死的!你要是心疼我爹,就不该下雨的时候把他赶上山!”
“就是你克死的,你命里带煞,要不然你哥怎么总是半死不活的!”周老婆子嘴硬道。
“那是我娘怀我哥的时候,你逼她做活又不给她补身体,我娘累的早产,我哥的毛病是胎里带的,原本只要好好养几年就没事了,你倒好,每天只让我哥吃一顿饭,一点油水都没有,你说他怎么好!”
林氏听了柳姌的话,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跌坐在地上,哇的一下哭出声来,这一哭,哭出了她十几年的委屈。
柳姌这么一说,村里的人立刻炸开了锅,原来事情还有这原因,那这周老婆子一家可是够缺德的了。
“你你瞎说!你就是克家人的命!老二的死和柳平的病都是你克的!”周老婆子嘴硬。
“是吗,那你是我奶,我怎么没把你克了,你怎么还活蹦乱跳身体硬朗?按理说你应该卧病在床,然后窝拉窝尿才对!”
“你”周老婆子听了柳姌的话,气的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大家看,这不是这贱人克的!”陈氏一边扶着周老婆子一边道。
“那你还说对了,接下来我就该克你了!”
陈氏一听,变了脸色,也不管周老婆子,把人撩在地上就跑了。
大家看了陈氏的样子忍不住哄堂大笑,有两个好心的村民把周氏抬回房里。
“哎,没想到林氏的命这么苦,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婆婆!”
“可不是,逼死了柳老二,又要逼死林氏,真是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