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箫嘉冷笑两声:“呵呵,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位短衣襟小打扮,大约五十来岁的年纪,体型魁梧,豹头环眼,一张厚嘴唇的大汉推门而入。
“小人,马金,拜见卢座。”
“呵呵,石井,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华国前宣朝,刑部首席刽子手袁洪的高徒马金,什么剜胆摘心、凌迟腰斩、剥皮宫刑、千刀万剐,他可是样样俱全,并且还深得一手凌迟刀法,我希望你可以坚持到最后。”
见卢箫嘉示意动手,马金也不再耽搁,取下身上携带的大皮囊。
打开后整理起来,一看是几十大小种类各异刀具,像什么摋利刃、剜肠剑、尺青、寸青……那是应有尽有。
马金从中掏出一副渔网,紧紧套在光溜溜的石井太郎身上,见那渔网瞬间就在它身上勒出道道方形血印。
随后马金又脱下靴子,将那双穿得包浆发亮的布袜揉成一团,也不管石井的咒骂,直接塞入它的嘴中。
毕竟这凌迟可是有亿点点疼,要是石井太郎坚持不住惨嚎起来,吵着街坊邻居打扑克就不太好了。
紧接着马金抽出尺青、寸青两把小利刃,双手在石井太郎的小身板上挥舞起来,随着双刀挥舞,一片片薄如蚕翼的小肉片被割下,掉入地下。
石井太郎憋红着脸,手腕青筋爆起,双脚直打颤,接着这张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最后又憋成了绛紫色,豆大的汗珠如雨一般落下。
而甲基苯丙胺的药效,会时刻让它保持清醒,享受这美妙的凌迟过程。
这凌迟绝对算是门技术活,刽子手下刀的时候要又快又准,刀底下不能拖泥带水,否则容易把犯人活活疼杀了,还要避开人体主要血管。
不过区区十几刀,石井太郎便屎尿失禁,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珠,都快从眼眶中挤出来了,嘴中的布袜也被咬破渗出血,这是把牙都给咬松动了,足以证明这凌迟处死多残酷。
马金见状从口袋中抓出药粉,撒在伤口上,貌似是为了止血,接着便自顾自的挥舞刀刃剐了起来。
卢箫嘉其实也是第一次看到,凌迟这种传说中的酷刑,都感到不寒而栗,手心都不知不觉攥出汗水。
毕竟前世都讲究文明,哪里还会有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
也就三个小时左右,马金便将石井的双腿剐得露出了骨头,胸大肌也早被割的零零碎碎,露出沾肉的肋骨。
石井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内脏失去了肌肉的约束,都在向外膨胀着,好似随时能撕碎白膜破体而出。
破烂的嘴唇苍白的可怕,鲜血顺着嘴角滴落,这是已生命垂危的迹象。
军医见状,还想再给石井注射甲基苯丙胺,却被卢箫嘉阻止了。
差不多了,再注射已经没有必要,这个恶魔已走向生命尽头。
突然,马金猛得蹲下身,伸出左手两根手指狠狠揪住,石井双腿间那坨蝉蛹,电光火石之间直接割下。
石井被堵着嘴,也是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马金收刀起身。
“卢座,小人现已完成凌迟999刀,请您来完成最后一步。”
“嗯,我知道了。”说罢,卢筱嘉拔出腰间的鲁格p08手枪。
“砰!”
所谓与时俱进,千刀万剐最后一刀,用枪解决也算一种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