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彦彤问。
“奥尔本大厦。”
陈海答。
“你打算去哪儿干什?”
“诛恶,一锅端。”
“好。”
他答应很痛快,陈海伸手把他拉了起。
男就该样子。
一口唾沫一个钉,婆婆妈妈能干成什事?
月正圆。
乌云掩月。
一辆特烧包红敞篷保时捷在公路上呼啸而过。
陈海怀里搂着俩姑娘随着音乐节奏摇头晃脑。
郭彦彤坐在副驾上闭头子飙起车真要命,一路上他见就,车就下过八十迈过。
要遇上几个跟飙车小伙子他就更亢奋了,非得让那些小伙子吃他尾气。
车时他忘给那些小伙子竖个中指。
大疯子,小也疯子。
郭彦彤实在看下去了才把睛闭上。
久前,陈海刚开枪打爆了几辆跑车轮胎。
他枪法也很准,但准像陈海变态。
行进中跑车,时八十迈,一枪打爆家轮胎。
光一枪,他就得练一辈子。
他悔了,真悔了。
跟着两个疯子去闯敌大本营,他当时该脑子了才应下差事。
“平时崔城桓出行都嚣张吗?”
陈海问。
“比更过分。”
郭彦彤冷冷道。
“个过分法?”
陈海好奇了。
他今天才觉得当个财阀好。
郭彦彤指了指前面那辆皮卡车:“搁在平时,他会命令司机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