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老板娘说过这件事情,对此毫不意外。就如她在网络上到的那些话一样,不是每一对父母,都会自己的孩子。
这句话放在自己的身上适用,放在阿花花的身上也同样适用。她小时候因为父母不自己而痛苦过,但随着她的年龄逐渐增加,她学会了自己。
她早就不是一个因为得不到父母的喜而自苦的孩子了。阿花花也同样。
“我听说她那弟弟还欠了不少网贷,参与了网上赌博呢。”林夕加入话题,这句话瞬间引起了大家的厌恶。
秀姐“真是够恶心的。之前就听说了,她父母朝她要这些年的养育费呢。咋的,跟女儿算养育费,跟儿子就不算了”
“谁说不是呢。要说她这个弟弟也真是了不得,欠网贷就算了,居然还网赌,才多大啊就网赌”
冯哥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了,他代入一下自己十分心梗“要我儿子往后这样,我绝对把他打死。”
这一句话赢得了芳姐跟秀姐的共鸣。何春砰的一下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这些话你们也就现在这会儿说得好听,等真的摊你们头上了,你们肯定就任劳任怨地帮儿子擦屁股了。”
她脸色难,放下筷子就走了。
芳姐、秀姐、林夕面面相觑,冯哥道“何春有个跟刘宝一样的哥哥,一样的弟弟,还有一样的父母,听见这件事肯定心气儿不顺。甭管她。”
大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继续说回阿花花身上。
林夕专门搜索了关于这件事情的后续来,半个小时前有人发视频,刘家沦陷了。有一老大娘专门提了一桶尿,泼在了刘家的门上。还有人专门拿了烂菜叶往他家门上扔。
偏偏刘家连是谁扔的都不知道,因为根本就不认识,那泼尿的老大娘倒是个熟人,但老大娘已经七十了,走路都颤颤巍巍的,刘家人也不敢去找她的麻烦,要不然到时候老太太往地上一躺,算谁的事情
林夕刷到的其中一个视频里,老大娘插着腰杆无比嚣张地对刘父刘母道“老早就你两口子不顺眼了。那阿花多好个姑娘,愣是被你们逼得不成样子。”
“刘强发,我记得以前你老子娘也不是个重男轻女的人呢,咋到了你的身上你就重男轻女了呢你老子娘要是知道你长成了这个模样,恐怕都得从地上爬起来把你掐死。”
老太太对着阿花花父母一阵输出,然后提着尿桶走了。视频底下,全是对老太太的行为表示赞许的。
林夕把这个视频传给了阿花花。阿花花刚刚采集回来,正在烧火煮水,完这个视频,阿花花笑着回复。
原始世界阿花花这是我们庄里的白阿婆。她也是我们庄里的五保户,同时她还是个烈属。她的丈夫以及三个子女,都是为国捐躯的战士,她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是妇联干部。
原始世界阿花花我的助学贷款就是她帮忙找人申请的,她对我这样的孩子很关心。
阿花花很感激白阿婆,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
下午三点,建材城提前关门下班,外面的雪更加厚了,有清障车在大马路上撒盐。林夕在公交车站门口等车。
下午风大,吹得雪花漫天飞舞,林夕的面前停了一辆黑色宝马车,车窗摇了下来,何春满脸笑意地把车窗摇了下来“小夕姐,你要去哪里,我们送你吧”
主驾驶座上,秃顶的王总上上下下地打量林夕,脸上露出了带着别样意味的笑容“是啊美女,今天雪那么大,坐公交车不知道啥时候才回到家,正好我们顺路,一起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