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感激地着她,“谢谢,胡丽姐。”
胡丽,“不用谢,你们夫妻俩一口一个谢的,这明明是我的工作啊。”
过了一会儿,张望回来了,买了好几种药膏,碘伏,止痛,抗生素那类的药物,安浅涂了点止痛的药。
“谢谢你,张望。”安浅对张望笑了笑,她的腿已经没有之前疼了。
张望笑了笑,“没事没事,我应该做的。”
“你要吃土的话,可以在这里面烤哦。”
张望正准备点头,抬眼对视上了大少爷冰冷的目光。
“那个,我不吃了,有点热,我去吹吹风。”
安浅着张望的背影,嘀咕道:“这孩子傻了吗,还热?”
胡丽也找了个理由上二楼去了。
一间屋子里剩下了夫妻俩。
安浅没说话,就手机,当薄向承不存在。
薄向承抿了抿唇:“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对,抱歉。”
安浅顿了顿,“哦。”
“有事不想叫别人,可以叫我。”
闻言,安浅抬眸了他一眼,见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一脸认真,不是开玩笑,她默了默,还是道:“谢谢,不用了。”
薄向承微怔,“为什么?你的事,我都愿意。”
明明她让林舟干这干那的,就顺口极了。
“不用了,我怕我会对你有多余的期待。你总是这样,一边对我很好,一边又让我远离你,这样有意思吗?”安浅说着,嘲弄的笑了笑,着他,声音低了几分:“我是人,薄向承,我的心是肉长的,我的心不是冰冷的石头,你在让我抱有幻想时毫不犹豫给我泼了盆冷水,谢谢,那真的很冷,现在都还在冷,冷得我有时候想起来都会发抖,算了吧,就这样吧。”
薄向承难得有些受挫。
话是他自己说的。
可他又在做着言不由衷的事。
他跟疯了一样。
疯狂打脸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怎么办,他现在就是该死的想要她开心,她多自己一眼,多需要自己。
怎么了?碰到安浅后就跟个傻逼似的。
安浅了他一会儿,突然道:“你和这里格格不入。”
薄向承抬眸。
“你说的那个破东西呢,是我奶奶买的,这屋子里很多东西都是我奶奶卖菜卖土买的,可能在你来,这里的一切都是廉价的破东西,但是它们和奶奶一起,陪着我长大。”
薄向承沉默了两秒,眼睑低垂,低声道:“抱歉。”
他说话一直这样,但没人会告诉他这样不对,既然是安浅在意的东西,他确实不该口无遮拦。
他只是…只是不想到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