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老夫的长女已然嫁给杨骁。你让老夫如何兑现昔日的婚约?”
等李守贞、李崇训父子二人见到符彦卿的时候,便闻听此言。
这让李氏父子暗恨不已,他们都不是蠢材,怎能不了解符彦卿的心思?
好一个符冠侯!
翻脸不认账?
怕是不想因此得罪杨骁。
势利之徒!
李守贞心中暗骂着符彦卿,脸上却还保持着笑意,缓声道:“符王,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移花接木,让符二娘子以大娘子的名义嫁给杨骁为妾,再以将大娘子以二娘子的名义,嫁给犬子。”
“言犹在耳,符王难道你要反悔不成?”
听到这话,符彦卿丝毫不慌,似笑非笑的说道:“李兄,恕老夫直言,这是你的一面之词。”
“老夫从未说过这种话,谁能作证?”
“你!”
李守贞很是不忿。
在一边的李崇训,更是禁不住怒容满面,冲着符彦卿嚷道:“符王,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食言而肥,岂是丈夫所为?”
“训儿,退下!”
李守贞忙不迭的呵斥李崇训一声。
这后生晚辈,沉不住气,竟敢用这种口气对符彦卿说话?
真是不着调!
符彦卿不由得眉头一皱,却并未出声斥责李崇训。
李崇训连忙对符彦卿赔礼道歉。
李守贞则是皮笑肉不笑的道:“符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移花接木之事,固然你不说,杨骁不说,但是早已经不胫而走,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难道符王你甘愿将自己的两个女儿,符氏嫡女,都嫁给杨骁为妾吗?”
“杨骁一个破落户,他何德何能?”
“符王要是这么做,岂非是辱没家风?”
一听这话,符彦卿只是瞥了一眼李守贞,不咸不淡的说道:“李兄,这是老夫的家事,用不着你担心。”
“你的儿子不成器,自己不争气,也怨不得老夫。”
李守贞脸上的表情一僵,愣了许久,终于以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符彦卿,道:“符王,今日之辱,李守贞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