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那店家被吓得肝胆俱裂,“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节帅,饶命啊!”
“你公然袒护自己的士兵鱼肉乡里,横行霸道,如此有失公允,难道节帅你就不怕遭到世人非议?”
“这……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杨骁摇摇头,嗤笑一声道:“在这里,本帅就是王法,本帅就是天理。你,又待怎样?”
“来人,给我把他的双眼挖掉,舌头割了,耳朵切掉!做成人彘,尸体悬于东门楼三日!”
“就地执行!”
“诺!”
一众牙兵旋即冲了上去,义愤填膺的摁住店家,一阵拳打脚踢起来。
更有牙兵已经握着战刀,按照杨骁的吩咐去做了。
不管那个店家如何求饶,如何怒骂,都无济于事。
他的一双眼珠子被挖了出来,舌头被割下,耳朵被切掉,一股脑儿的都扔到地上,血淋淋的器官使人触目惊心。
这还没完,店家的双手双脚又被砍断……
人彘这种惨烈的死法,不亚于凌迟。
见到这惨烈的一幕,附近围观的党项人,都无不作呕,一阵的不适,胃里是翻江倒海的。
原本跟着那个店家一起来的壮汉,还准备偷偷溜走,却被杨骁一把抓住了胳膊。
“节……节帅。”
“你是什么人?”
“在下……在下是明州蕃汉马步军都指挥使、刺史李光睿帐下的副都指挥使仆骨怀义。”
仆骨怀义认为他自报家门,杨骁也不敢对他怎样。
殊不知,这让杨骁更为厌恶。
“仆骨怀义,我记住你了。”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多行不义必自毙。让他好自为之。”
杨骁挥了挥手道:“来人,割掉他的一只耳朵。”
“诺!”
仆骨怀义怒了,但是不管他如何挣扎,却被身边的一众大明节镇的牙兵死死的摁住,然后割掉一只耳朵。
看见自己那血淋淋的耳朵,仆骨怀义仿佛是戴上了痛苦面具一般,惨叫之余,以一种怨毒的眼神瞪着杨骁,又气又恨。
万万没想到,杨骁还真的敢对他动手!
就不怕激怒李光睿,激怒大明节镇内的党项人吗?
在一边的王朴见状,只能暗暗叹息。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杨骁这种做法固然激进,却未必没有可取之处。
杨骁原本就不是暴戾恣睢的人,之所以残忍杀害那个店家,以及割掉仆骨怀义的一只耳朵,还是想震慑李光睿,震慑那些居心叵测的党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