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七突然惊呼出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不对,州府那些失而复得的黄金,一定有蹊跷!”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紧迫感,令李飞燕和王二胡二人均感到一阵莫名的惊悸。
李飞燕立刻追问:“颜七姐姐,你是说那些失窃之后,又被重新找回来的黄金有问题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墨白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颜七,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你也想到了吗?看来天下智者所见,果然有其共通之处。”
李飞燕和王二胡被李墨白的话弄得更加困惑了。李飞燕忍不住追问道:“李大人,颜七姐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墨白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跟我来,你们就会明白。”
于是,李飞燕、颜七和王二胡三人跟随着李墨白,又来到了钱庄对面的大门口。
只见李墨白用力拉扯着大门上的厚重毡布,然而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将其扯下。
王二胡见状,虽然对李墨白的意图仍感困惑,却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拉扯毡布的行列。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将厚重的毡布扯下。
在街道对面钱庄大门灯笼的微弱光芒下,他们看到了毡布下隐藏的大门。尽管它与钱庄的大门有些许相似,但若要瞒天过海,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这一幕令李飞燕惊愕不已,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这怎么可能?”
李飞燕喃喃自语:“活宝客不是声称花了很长时间,修建了一座与钱庄一模一样的宅院吗?”
她又转向李墨白,急切地问道:“李大人,那天午饭时,您独自离开,孤身一人探查了这座宅院。您当时看到的大门,也是这样子的吗?很明显,这个大门,后来又被人重新用毡布覆盖过!”
众人推开了这个显然未修建完成的大门,冲了进去。里面的景象虽然也是仿照钱庄而建,包括一个保险室,但要说与钱庄一模一样,显然是自欺欺人。
王二胡愤怒地喊道:“我们被骗了!这活宝客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他所说的一切,包括他的名字,恐怕都是编造出来的!”
却听李墨白突然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那天午饭时分,我离开了一段时间,亲自来到这座宅院进行调查。正是在这里,我发现了毡布后面的假冒钱庄。我当即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这种粗制滥造的仿制品,想要瞒天过海,简直是天方夜谭。然而,我心中仍存疑惑,无法确定真相,于是我决定当着活宝客的面,假装推理出他的盗金手法。”
王二胡听后,还是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李大人,您所说的疑惑,究竟又是指什么?”
李墨白缓缓道出心中的疑虑:“首先是活宝客的招供,过于迅速。这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他与戴五,究竟是不是同伙?其次,那些失窃的黄金,竟然如此轻易地失而复得,这难道不反常吗?最后,当我假装推理出活宝客的作案手法时,他竟然毫无质疑,这又是为何?”
李飞燕闻言,脑海中灵光一闪,她想起了颜七之前的惊呼,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州府那些失而复得的黄金,必然是假的!”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颜七突然开口,声音坚定而果断:“我们还是先去州府,再次检查一下那些黄金吧!”
……
此刻,众人才如梦初醒,急匆匆地奔向州府。李墨白让谢捕头取出那箱黄金,重新进行检验。
州府的人也都感到十分惊讶,但还是依照李墨白的指示,将那箱黄金抬了出来。
李墨白等人仔细审视着这箱黄金,果然发现它们并非真金。这些所谓的黄金,实际上就是石头,外面仅仅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金水,如同镀金的佛像一般,只是表面的一层装饰。
初时,竟然无人察觉到这一点!
颜七拿着这些镀金的石头,陷入沉思,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钱庄黄金被盗案,然而谁又能料到,重新找回来的黄金,竟然还是假的呢?
毕竟,谁会携带假黄金大张旗鼓地逃跑,并且还在半路翻车,还让官府的人拿个正着?
更何况,戴五还摔断了腿!
眼前的这些黄金,只要细心观察,其实并不难发现其真伪。然而,问题就在于,当时并没有人怀疑此事的可能性。
再加上,钱庄黄金失窃的事实确凿,使得众人更加坚信此事无疑。
此时,知府韩大人也被惊动了,匆匆赶来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州府上下一片混乱,众人举着火把来来往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不安。
随着事情的不断发展,又出现了重大的转折,这让韩大人也感到有些茫然。
那么,这起事件的真相,究竟又是如何呢?
如果不是活宝客所说的那样,那真相又是怎样的呢?
众人议论纷纷,都感到十分困惑。
活宝客所编织的故事,已经在他们脑海中根深蒂固,导致他们无法摆脱这个框架,重新思考整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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