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一片漆黑,可黑暗反倒是放大了感官,余己鼻息急促火热的喷洒在钟二侧颈,烫的她整颗心都要着火。
钟二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体质,这一会儿的功夫,刚才那些糟心的感觉,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她紧紧圈住身上人的腰,余己似乎是清瘦了不少,本就身量纤长,她伸手掐了掐余己的侧腰,咂舌出声。
“怎么就剩这么一小条了”钟二啧啧“这都快赶上我的了”
余己本来竭力在平复,只是萦绕在鼻翼的,全是他朝思暮想人的味道,终于如愿以偿的抱着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平复的下去。
钟二再作死的到处掐掐捏捏,余己忍无可忍,在她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嘶”钟二抽气,“你怎么还咬人呀,”钟二手朝着正掐的地方,“啪”的拍了一巴掌,声音十分响亮。
“啧,”钟二又啧道“你这浑身上下,唯这两瓣厚肉,都要瘦没了。”
她突然心酸起来,声音低了下来,温柔的能掐出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余己让她撩的快疯了,这么久不见,他的发情期又已经开始了半月有余,此刻正是药物压制都费力的巅峰时刻,哪经得住这么闹。
“你别动”余己狠撞了她一下,在她肩上又狠咬一口,然后叹了一口气,起身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摸黑也不知道倒了几颗药吃了。
“你咳,”钟二想到了什么,声音不自然的小声,吭唧唧的问“你吃的什么”
“你不知道”余己捏过她的下巴,在一片漆黑里和她对视,“不是刚刚说,整日想着我,盼着我,在掰着手指煎熬吗”
“是啊”钟二深呼吸了一下,心里悄默默的算了下日子接着整个人像是让谁在心里点了火,呼啦一下烧了起来。
她燥热不安的摸黑要去推马车的小窗子透气,被余己抓住手,猛的带进怀里。
他将钟二圈在腿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一字一句道“是压制发情期的药。”
“啊是哈,”钟二语无伦次,脑子抽搐的问“为为什么要压制啊。”
说完之后她就要咬了嘴唇,低头把脑袋朝余己的怀里塞,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吞回去。
余己却是笑了,不是勾勾唇而已,马车里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他勾唇钟二也不见,余己是笑出了声。
轻轻的,因为不见他坏坏的表情,这一声如同清泉一般,直直的朝人心里荡。
“你想在这里吗”余己勾着钟二的下巴,舌尖在她的唇瓣上慢慢描摹,“嗯”
钟二已经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烤地瓜,外头皮子红的,里头瓤子黄的,滚烫甜香,软的一捏就变形。
“我没有”钟二声音小的出口自己都听不见。
光线有些暗,但上次钟二开的红外没有关,小天使们能够勉强清马车里的景象。
小天屎好激烈
汝鼎啥激烈
东隅刚才那个嘴儿呗。
人参须余己好撩啊,笑的我骨头都酥了。
阿浣这怎么黑化到一半,突然甜了起来
绵竹发情期到了,你们听到了吗,发情期啊啊啊啊
臭鼬又疯了一个,拉出去杖毙会不会车上就正法啊啊啊
浅歌哎呦呦,直播员,每次问题问的都非常致命啊。
酥软软哎妈呀,直播员这小贱样也很撩。
旗木君岁数大了上一章以为要虐,吓死了,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