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骄抓狂不已,慌乱地搂住他的脖子,抚过他腺体的动作并不娴熟,却引起男人一阵战栗。
“我就是出来喝口酒,你干嘛胡思乱想?”
“你还好意思掉眼泪,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吗,说得多难听啊,还出轨?谁出轨了?!”
“好,这么喜欢给人乱扣帽子是吧,我生气了,我很生气。”
本来是打算安抚他,盛予骄却越说越来劲,反倒狠狠推他一把,扭头就要开车门。
单凛明明锁了车,此刻同样匆忙拦住他,整个身体要攀爬到他那边的座椅:
“别走!不准走!我错了,我错了,骄骄……是我的错。”
他蜷缩成一团抱住盛予骄,拼命不敢放开手,额头贴在apha侧脸,嘴唇颤抖。
“你错哪儿了?”
盛予骄挑起眼皮,扭过头瞥向他。
“不该乱说,不该不信,不该猜忌你。”
单凛被迫与之分开,只得用力握住他的手,垂下眼睛,很干脆地回答。
盛予骄不太买账,揣起手来:
“还有呢?”
“不知道了,”男人思索片刻,没回答出个所以然来,求助地看向他,又道:“谨听老婆大人教诲。”
“你给单以慈报那么多兴趣班,还不如送她去学跆拳道,连个比自己矮的都打不过,不等着让人欺负吗?”
话题不知道为何又被他绕到了这里,单凛神情一凝,顿了顿,片刻后才仰头倒在座椅上,缓缓地笑出来。
“乐什么?”
盛予骄戳了戳他的肩膀。
“她那是打不过么?”
在盛予骄思考的时候,单凛又用手掌捧住他两边脸颊,冲眉心吧嗒一口:
“真是单纯的宝贝。”
“啧。”盛予骄一把推开他,手背揩了下额头,才说:
“那她也不能这么小就欺负女同学啊,你们家什么传统?”
“优良传统。”
单凛捏捏他的手指。
“屁。”
盛予骄觉得车里有点热,把他的大衣脱了下来,仔细叠好。
而单凛把脑袋搁到他肩头,抬手按开播放键。
两个人坐在跑里,用几百万的车载音响,听得是舒缓而暧昧的英文歌。
前奏响起,盛予骄微醺的后劲慢慢袭来。
“你就不能哄哄我?”
单凛开口。
盛予骄一句“怎么哄”还没说出来,便见身旁人缓缓起身,将自己压在座椅上。
心跳声剧烈,盖过了音乐。
他原本有逃的机会,却一点一点躺下去,鬼使神差地闭上双眼,胳膊搭在单凛的肩膀。
歌词划过一句,接触就更深一寸。
盛予骄在这方面变成了好学的孩子,被他引导着由被动转为主动,昏暗的环境,荡漾的歌声,青涩的apha乖顺地让男人层层剥开。
彻底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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