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仍把眼前人,当作了果儿。她光洁的后背,出诱人的光泽。后背形成的曲线,让庆生想起了很久以前,在电影里看到过的沙漠的画面。
庆生的目光,由着那曲线游动,往下,往下,一直往下。然后,他看到了,在她的股臀之处,蹲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
老虎虽威风,但大约觉得庆生征服了自己的主人,于是把庆生也当成了主人。纵是如此,庆生仍心中一紧。他怕的不是老虎,而是怕自己误入了别人的洞房。
他用毛毯遮住她的身子,遮住那只老虎,披衣起床,走到另一面,一看,睡在床上的人,果然是花枝。
庆生有些慌乱,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屋里。呆怔了许久,想了许多事,才慢慢平静。毕竟,事已至此,再悔恨也没有用。现在的问题,要解决问题。
如何解决问题,他想不出主意。想不出,便拿了衣,去浴室洗澡。站在淋浴头下,冲了许久的热水,期望得到些灵感,救他于水火。
沐浴更衣,悄悄开门,见客厅无人,庆生溜出门去,到了街头,随意闲逛。
散乱行了半小时,到十字路拐角处,忽然,见到一句广告牌,庆生心中一动,不如变被动为主动。于是,复返身回去,在一早餐店里,购得两份花溪粉,打了包回去。
回到屋里,花枝仍未醒来。庆生走到门前,轻轻敲门,起先没反应,庆生便加大音量,敲了三下,终于听到花枝问,怎么啦?
庆生便说,买了早餐,请她来吃。
花枝嗯啊几声,意思稍等片刻,马上就来。
庆生在客厅里等候。果然,两分钟不到,花枝推门出来,见到庆生,妩媚一笑。庆生回以笑意,脸上微微烫。
花枝披了件套裙,裙身无遮拦,露出了些关键内容。
庆生由着这画面,自然又想起了,昨晚吃葡萄的情景。望一眼花枝,喉咙吞咽了几下。
坐在桌前,吃粉时,花枝不时瞟他一眼,眼神里,充满关切。
吃到一半,花枝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去冰箱,取了一瓶牛奶,给庆生倒上一杯,递给他:“早上喝点牛奶,对身体好。”
庆生知晓他话中有话,语义里全是关心,轻轻作答:“谢谢。”
“我俩啥关系,还用得着谢字?”
花枝是笑着说这话的,庆生却越拘谨:“好,不谢,不谢。”
花枝把牛奶放进冰箱,回来坐下前,摸了摸庆生的头:“我又不是老虎,你这么怕我干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由着花枝的话,庆生恍然想起,昨夜点燃花烛时,他不但用手尽情触碰着那只老虎纹身,还用嘴唇在老虎身上,亲吻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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