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狼狈地坐在地上,遥看四周一切。
其中离她就一屏风遮挡住距离十步的男人,在听见屏风后方的动静连忙赶过来。
大片绣草原高山风景图的屏风前处,男人的身影顺间落入她的眼帘。
周炎神色着急,大手搭在她的右臂下方,试图将人一把抱起,未料下一秒姜挽抒拍下他的手臂表示拒绝,直直让他不能再继续这事。
周炎怜惜她被他弄疼的身子,不再勉强,反而拿起床上绒被,手贴绒被下方,蹲下规规矩矩将绒被推前。
“你刚起身,身体还是虚弱,风寒了可就不好。”周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手在绒被下处,就算抱你也不是直接接触,你这样情况,应当再静等多一段时间,我抱你回床上好不好?”
他勉力学着中原公子翩翩模样,尝试用被手控制绒被的毛蹭蹭姜挽抒露出肌肤的皓白手腕,刹那间被她毫不留情推开。
她瞧着他,没有一句话语,一双秋水眸沾上湿漉雾气,带着无声的埋怨,紧紧盯着他。
他再次触碰,又被女人推开。他性子本是爆,再加上眼前姑娘这接二连三的狠拒,再拖下去她怕正是会风寒,也是开始不耐烦起来。
他沉下脸,干脆撇下手中绒被,长臂直接揽过她腰臀部两处,一把将人抱在床上,其中姜挽抒泪水涟涟,不可避免将泪沾在男人的粗臂上。
瞧着这眼泪,周炎就算是生气亦也难去火,他拉过床上锦被一角,抽手往她身上团团盖去。
现下的她被他裹成了一个胖乎乎的大团子,让周炎不禁乐着。
“挽挽,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好像即将就要被人吃下,被人包得材料满充的香粽?”
周炎笑着,那双桃花眼眸稍弯。
姜挽抒不满足于周炎现下的反应,她试图想要掐死这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然也知自己能力有限,强硬忍下。
她抬头打量过男人的俊脸,生知这人吃软不吃硬。
不过是惹怒了她导致于让她日后不能居住在中原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人生漫漫,日后能逃跑的机会这么多,不止这么一件。
横竖不过是日后过得艰难一点,她也不是没有料到。
那些痛楚她也是当被狗咬了一口,自我疗伤过后随时间过去会慢慢治愈的。
只不过现下她是不太想理他了,她这朵娇贵的金花,从来都没有在一个人身上跌过这么大的跟头。
她不生气,但不代表她同意周炎的这个做法。
她气呼呼地一把拉开被男人围裹住的绒被,任自己衣裳单薄的身躯接触冰冷的凉风。
而这么做的后果自然是让转头去准备早点的周炎死死在她的身上定下眼珠。
周炎他捧着一碗热乎乎的羊乳茶走入帐中,在雾气腾腾的萦绕之中见姑娘一片薄色。
“来,将这羊乳茶喝下热热身子。”
草原上的冬日总是会比中原冷上许多,就如现在,就算是比外头草原汉子强壮上许多的周炎如今身上所穿的衣物也比之前多穿了几件。
于是在遇到姜挽抒她似乎不太爱卖乖的这种方式,撒娇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