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秘书拿着行程表走进来,看到王惩靠在桌沿,起伏着胸口一副微微喘气的模样,不禁愣了一下。
而陈戈徒就坐在王惩的对面,两人看似很近,实则很远的保持着一点距离。
但中间怪异的氛围又填补了距离所带来的空差。
秘书不敢在心里随意揣测,低垂着眼不敢多看,恭顺地说:“陈少,您十点有一场会,十二点要见合作商,您看是否要现在安排。”
“安排。”
“是。”
秘书垂着眼走了出去。
而王惩也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恢复过来。
除了那股让人心悸的酥麻感还残留在他敏感的腰身,他已经能站直身体,连面色也恢复如常。
“既然你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了。”
他眸色微闪,也不想平白无故的还要送上门让陈戈徒玩一天。
他忍不住扯了扯领口,铃铛叮呤当啷作响。
陈戈徒抬眸看向了他。
“不送。”
面对陈戈徒的冷漠,王惩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他从陈戈徒的眼中看到了凝结的冰,这让他心里又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不甘心。
“怎么说我这几天也算是陈少的人,我还因为陈少被吊销了驾照,陈少难道不应该亲自送送我吗。”
面对如此暧昧不明的话,陈戈徒依旧不为所动。
他冷淡地说:“难道不是王少活该吗。”
因为他的回应,王惩眉眼飞扬,整个人重新固态萌。
“这么说,陈少是不想送了。”
他眼里含着一丝丝兴奋。
好似只要陈戈徒说不送,他就能理所应当的留在这里。
之前不想送上门让陈戈徒白玩的想法已经消失不见。
每次只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