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你怎么了?
魏帆情急之下,朝李氏告了声罪,李氏还不明所以呢,就看到魏帆含了一口药,俯身轻轻把丁蔓的头抬了抬,一只手轻压丁蔓的下颌。
丁蔓的嘴被掰开,魏帆把口中的用力往丁蔓嘴中送,一次还不敢送多,送完一口,魏帆又喝了一口继续喂。
李氏吃惊的睁大眼睛,王氏迅的把桃枝等人清出去。
屋子里只有王氏李氏,魏帆还有徐珊和李秉义。
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银环。魏帆喂完药,对徐珊说:“你给你们姑娘缝。”
徐珊手颤抖的厉害。魏帆不耐的拿过针线,掀起自己的衣襟缝了几遍。
又把针线用酒泡了一下,深呼了一口气,捏起丁蔓的肌肉,缝了起来。
他仿照齐义的距离缝的。一开始很慢,丁蔓无意识的痛呼出声。
魏帆咬了咬牙,低下头,心无旁骛,快的缝起来。
丁蔓的胳膊缝了六针。丁蔓的后背缝了十六针。
缝完魏帆的身上像被洗了一样,他不假手于人,又给丁蔓包扎好。
他对李秉义说:“抹什么伤药,这个交给你了。”
他朝王氏躬身一礼:“阿奶,麻烦您安排人领我去换衣服。”
王氏看着他湿透的头,扬声喊了桃叶领魏帆去洗漱。
李氏吃惊的问婆母:“娘,魏公子怎么。。”
王氏眼神制止了她:“什么也别问,快去熬些稀粥,等妞妞醒来用些。”
李氏点头出去了。王氏对大儿媳妇儿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儿。对她的话从不打折扣。也从不质疑。
“徐珊,你快去给银环处理伤口,想想你家姑娘怎么做的。”
徐珊应了,她咬着牙给银环处理了伤口,又喂了药,慢慢的银环退了热。
魏帆洗漱归来,简单的吃了点儿。光亮带着一个郎中回来了。
郎中是昌县药铺的,太乱,不愿出诊,被光亮揪上马背上就往回跑。
郎中一路敢怒不敢言。到了丁家下了马,抚了抚被颠簸的难受的肠胃。拎着药箱跟在光亮身后进了房间。
房间里点了很多灯,亮的很。郎中看到炕上伤者是两位姑娘。
魏帆躬身一礼:“小子魏帆,不知道郎中怎么称呼?麻烦您给丁姑娘把把脉。”
郎中的怒气被魏帆的一礼消去不少:“噢。魏公子不必多礼,小老儿苏伦。”
本着医者本份,苏伦坐炕沿上给丁蔓把了脉,他眉头皱起,这姑娘的脉象很弱。
他思考片刻,迅的拿起纸笔写了一个药方。幸亏大多数药,他药箱里都有,只是缺了退热的。
他生气的说:“把我掳了来有什么用?药都不全。”
他的语气里加重了“掳”这个字眼。魏帆深深一礼:“对不住苏郎中,实在是事情紧急,等着救命,望您海涵。”
李秉义把自己的药箱拎苏伦眼前,让他看看有什么药能用上。
苏伦翻拣了李秉义的药箱,里面有很多名贵的药,苏伦对救治丁蔓又多了一分把握。
他和李秉义低声商量对丁蔓的救治。听到李秉义说到伤口的缝合,他强忍住没拆开丁蔓的布条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