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怪怪?”
宋冀一上马车,石白鱼就盯着他瞅:“像憋着一肚子坏水。”
宋冀:“……”
“嗯?”
石白鱼凑近一些。
“。”
宋冀坐笔直,表面很怂,嘴上很敢:“就想……药膏跟咱们房事用差多,要祛疤效果样也用浪费,可以给你用。”
石白鱼:“……”
静静看了宋冀一会儿,石白鱼居然觉得提议错。再看那一包瓶瓶罐罐,突然就点说清道明心管宋冀脑洞多煞风景,到将军府第一件事,石白鱼就拉着宋冀坐到桌前,拿了盒最贵药膏给他脸上疤厚涂了几层。
“抹点多了?”
宋冀皱眉:“黏糊糊怪难受。”
“难受也忍着。”
石白鱼继续涂:“大夫说了,你陈年旧疤,得厚涂。”
“……挺厚了。”
宋冀扶着石白鱼。
“感觉吗?”
石白鱼涂完往他疤痕上吹了吹。
“感觉,就黏,感觉往脸上抹了猪油。”
宋冀实话实说,嫌弃都在脸上。
而且抹时候闻着挺好,抹上香得刺鼻,点呛喉,隐约怪怪味儿。
“大夫说,祛疤膏里加了猪油打底。”
石白鱼叹气:“就因猪油,才贵呢。”
宋冀:“……”
正着一脸油腻无语,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以戚照昇了,看过去现秦元。
“你们进宫顺利?”
秦元提着袍摆,一边进门一边问,看到宋冀脸脚步猛地一顿:“你脸上什东西?”
“顺顺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