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曾经的管理员们纷纷“应邀”前来拜访秘密故事里的“秘密主人”,就意味着吴铭和他的“o大仙”一直在关注《一千零二夜》的拍摄进程。
于是,在看到主视角的林宴再度见到“失忆”的方纯亦的时候,吴铭就动用了轮值管理员的权限来给那只日常“bug”的兔子摇人打补丁——
只能说吴铭不愧是图南出身,处理突情况的经验相当丰富,应对的也十分完美。
不过,对这些同样“身经百战”的管理员们来说,意外才是拍摄影片时最常生的事情,所以他们每个人都神色轻松,看起来并不紧张接下来会生的事。
于是便有了刚刚的那一幕。
曾经的管理员们注视着这个向来运气很好的小姑娘,并不惊讶是她第一个找到了《七色花》的故事。
“这很合理,”久歌道,“毕竟只有纯真的灵魂才配拥有七色花。”
没错,在外面几乎是“观战”了一整届的管理员们都对这一轮的“正式演员”各自走的是什么路线十分心中有数——
比如,久歌拿自家人举例,他们总不能指望久趣拿到七色花。
可许完愿望的庄梦遥却仍然忐忑,毕竟她还没有“看到”自己的愿望生效。
她惴惴不安道——
“……都由我来许愿,会不会有点浪费?”
庄梦遥的担忧很有道理,毕竟在《七色花》的故事里,前六个愿望都常年被诟病为“荒唐可笑”“自私自利”“只顾自己”“十分浪费”,而只有最后一个愿望长久以来被众人交口称赞。
《七色花》是个耳熟能详的故事,耳熟能详到有无数人曾经对这个故事的许愿设定提出过善意的调侃。
比如“如果是我,肯定第一个愿望就许再有一朵七色花”,以此类推,同样饱受这种折磨的故事还有著名的《阿拉丁神灯》,“我的愿望是再给我三个愿望”。
但现在,庄梦遥听到了另一种解读。
一个她不认识的、年纪大概和徐古溪相仿的奶奶——她就像故事里那个神秘的、送给主角七色花的老婆婆一样——冲庄梦遥笑了笑,语气带有安抚之意:
“不,小姑娘。”
“能满足愿望的使用,都不算浪费。”
而另一个看起来有些神神叨叨的中年男人——他的气质倒有些类似于庄梦遥在《山中庙》中见过的张丰水——则不知想起了什么,此刻有感而:
“在任何时候,你为了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做出过什么样的抉择,就指向某一种需要你付出的代价……或许你最后也没能一直拥有它,但至少你曾经被深深的满足过。”
庄梦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而在沙上一直没有参与讨论、所以显得十分不合群的霍阵,在众人朝他集中的、微微带着些谴责的复杂目光中,终于认命地开口:
“怎么,你还想建个‘七色花繁育中心’?”
虽然确实一语中的,但这家伙说话听起来还是那么的像在无意识“地图炮”嘲讽。
好在周围都是些了解霍阵秉性的人,并且听的对象也不是会记这种仇的人。
所以庄梦遥有些郝然地收回视线,理智道:
“那倒不至于,我想七色花也不会允许这种投机取巧的愿望存在。”
管理员们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笑意。
——“七色花”倒未必禁止了这种愿望,只是在最开始,这朵花就不会降临在会提出这种愿望的人手里。
在《七色花》的故事里,那个名叫珍妮的小姑娘第一次使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