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她突然顿脚步。
扭头又朝走,“们去秘密小院了,们家。”
夏菘蓝紧跟着外婆又朝走。
放心问道:“了外婆?”
外婆小声说着,“们会儿能去,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再说。万一谋……”
她小心朝四下瞄了一,“他们准就在周围看着呢。
能去,能去。
到时候又该牵连到你外公了,一定能去。”
外婆嘴里絮絮叨叨。
夏菘蓝明白外婆心里创伤可能一造成,更可能一息就好。
心就像被扎了一刀,疼夏菘蓝几乎窒息。
她从背环外婆肩,轻声安抚着,“好外婆,都陪着您,放心……周围。
再说你忘了京墨呢,京墨可解放军同志。”
外婆听她提到解放军,脚下又一顿,“对,京墨了。
明天让京墨陪去学校,京墨在,他们敢动。”
周桑宁见外婆和夏菘蓝又了,诧异迎了上去,“妈……快就了?”
夏菘蓝很隐晦对着他们摇了摇头。
大家理解,再问。
几年前那一段时间,外婆神状态糟到了极点,总疑神疑鬼。
若家照顾好,她也会恢复。
周桑宁也可能和夏苏木去疆市,留下一两小。
就算夏菘蓝穿到了书中,外婆神状态也一直高度紧张着,几乎连门都敢出。
现在恢复成个样子,大家都很欣慰了。
一直到第天,宁京墨陪着外婆到学校去办了相关手续,外婆才真正露出了笑容。
她一进家就攥夏菘蓝手,“菘蓝真,真。
又可以弹琴唱歌了,真就像梦一样。
见到了许多姊妹,崔师,马师,吴师她们也都了。”
正说着,外婆哽咽,潸然泪下,“可惜张师、宁师、小刘、小李、他们……他们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