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事儿真行。”
萧良点点头,“爷子但说无妨。”
既然了,他就打算推辞。
“跟。”
柳文渊悠然一叹,朝最里侧一间屋子走去。
屋子陈设很简单,只一被褥,剩下东西,都被搬空了。
“个就罗前屋子,那东西就从间屋子里搜出,他当时就跪在里,忍心报案,让他拿了一笔钱走了。”
“东西在吗?”
萧良好奇道。
“在,萧先生请稍等。”
柳轻舞说着,急匆匆转身离去。
一会儿,拿着一个黑塑料袋走。
塑料袋里,放着一把灰末状物品,就像荞面。
萧良凑到指尖轻点,放到口中尝了尝。
“确掺了磨碎断肠草,和爷子中毒一相吻合。”
柳文渊神一下子变得复杂起,“难成,真罗?可无论如何也想出,他何要做。”
萧良沉默了下,轻轻摇头。
“应该他,从些末看,里面断肠草应该今年新茬,最多到一个月,所以时间对上。”
“哦?”
柳文渊目光大亮,“如此说,罗被栽赃陷害?”
萧良轻轻点头,“看九成九样。”
“可罗爷爷什要主动承认?并且对细节供认讳?”
柳建城皱眉道。
一旁,柳轻舞翻了个白,“动动你猪脑子,如果用罗爷爷家威胁,他知道爷爷对他仁慈,承认最好下场。”
“另一种可能。”
萧良眸子一闪,平静道:“要害爷子个,同样与他非常亲近,他忍看到你们彼此相残。”
此话一出,场中祖孙三,瞬间瞪大也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