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与海州的交战依旧不停止,桂州大军换上了河州、湘州、凉州军队的铠甲辅助留在鄂州的大军作战。
由于战争规模不大,所以鄂州方面只留成安和被容骏派过来帮忙的容鹰带队。
容鹰作为容鸢的亲弟弟,看每一个与他姐姐有一腿的男人都多少有些不爽。
成安从容鹰南下之后便能察觉到容鹰的敌意,甚至容鹰几次三番针对他的时候,他也想方设法笑脸相迎。
不过这也导致了容鹰一直认为成安是个油嘴滑舌、有心机的登徒子。
朝廷又派了一小波人过来试探,成安自告奋勇要带队去应敌,怎知容鹰挥了挥手,淡淡道:“你急什么?还不赶快想想和桂王做交易的办法!”
“那你又急什么?你一上去就押着那两个将领跪在大阵前向盛泽讨要好处,那不是很奇怪吗?”
容鹰皱眉,“我什么时候说我第一仗就要押着那两个人上去了?”
“你又没说清楚。”成安放下了手中擦拭宝剑的巾子,“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急不得!现在桂州大军们要是现他们的将领被咱们抓去换换好处了,他们肯定不乐意跟着咱们干!所以咱们要从长计议!”
“那你说怎么办?”
成安,“我不知道。”
容鹰,“……”
还不等容鹰与成安呛声,就有人撩开营帐的门帘,喊道:“二位将军,是时候出了!”
“你给我等着!”容鹰咬牙切齿道。
……
自打盛泊被确诊为弱心症之后,盛明彰与秦秋雁便勒令他不许再带兵作战。
当然带兵的差事自然是落到了盛泽的头上。
盛泽出征,带上一个早已归顺盛湛盛澈的林永敬,这一仗,注定是要打成虚的。
不过盛泽不知道林永敬已经是他两个兄弟的人了,上阵之前,他心里还在担心林永敬打得太猛,害他的桂州大军折损过多。
相反,林永敬什么都知道,他这次过来就是演个戏、把控现场的局势,确保朝廷能多折损点兵力。
秋风飒飒的正午,不冷不热,正是将士们状态最好的时候。
双方在海州城内的荒平原上进行了交战,朝廷的兵卒仍是心向朝廷的,一开场,他们便火力全开,乘马迎击。
成安容鹰早就料到了这一仗朝廷的军队不会打得太随便,便舍弃了原先的大刀长矛,改用鞭锏,配合经过战争洗礼的匈奴马,展示己方军队的战力。
为了能够战决,凉州兵卒依旧是冲在最前方——于他们而言,身板不算高大壮硕的中原人与那些壮得跟座山一般的匈奴人压根没有可比性,并不足为惧。
当双方大阵交汇,马背上的凉州兵卒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挥动鞭锏,那长得如同一柄宝剑却无宝剑锋芒、比宝剑轻的鞭锏在空中划过,出一道清脆的声响,最后迅疾地从朝廷兵卒身上的重型铠甲上划过,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朝廷兵卒身上的铠甲出现了裂痕,再在马背上晃两下,那铠甲彻底裂成了几块。
成安和容鹰远远瞧着前方的战况。
成安啧啧道:“朝廷的盔甲不行啊……抽两下就坏了!其中得贪污多少钱啊!”
容鹰嗤笑一声,“当时弟妹与我提过她在西域挖井时拿到的工具都是轻飘飘的,这大概与朝廷大军身上的那些铠甲是一个问题!”
成安,“呵!连这种东西都克扣了,其他方面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