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韵穿着好却行动不便的和装,福泽是拖着她膝盖背着的。她手趴在宽广的肩膀上,把下巴磕在他头顶。
着周围的景色,说了句骚话“和谕吉在一起,明明是故乡,却有些陌生。”这话也不完全是夸张。明明是从小到大惯了的景色,不过陪伴的人不同,视角不同,相同的景色却有种不同的新奇感。
福泽唇边漾出一抹浅笑。
难得说了句很直白的情话,“余生愿陪你不同的风景。”
很土味的一句话,由他说出来就多了股别样的味道,茶韵心动的俯身在他唇上亲了口。
福泽舔了下唇。
心里想着回头可以再学些情话。
走到一段没有清扫的雪地,茶韵饶有兴趣的让福泽放她下来。像是小孩子般的踩着玩,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她也轻笑出声。
“好久没这么玩过啦。”
踩着跑。
偶尔还跳一下。
妻子穿的衣服不能迈太大的步子,裙摆的局限性也大,她这样失衡很容易摔倒。福泽也没劝说别这样玩,他有自信在妻子摔倒之前接住她。只是默默的一步步跟在她身后踩着她踩过的地方,把脚印再扩大一圈。不论她走快还是走慢,始终不急不缓的跟在身后。
这种无意义又浪费时间的事情放在以前福泽是理解不能的。现在才明白有些事情是要跟谁一起做,与她在一起,即使只是呼吸同片空气也不觉无趣。
茶韵还是没站稳摔了。
福泽在第一时间搂住她,茶韵冲他明媚的一笑。季节仿佛瞬间转换到春花烂漫时,她一笑可抵百花齐放。
气氛正好,福泽搂着妻子想要索取香吻的时候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茶韵接了电话,听筒那边也喵软软的喊了声,“妈妈。”不知道是不是妖化的形态在幼崽期,刚开始还不显,最近越发的有点朝着幼龄发展了。幼儿对亲人的依赖,醒来不到她就会觉得委屈。
挂断电话,心里刚升腾起来的那点绮念瞬间被儿砸取代,“谕吉,我们回吧,别等会要哭了。”
福泽“”
他也要委屈了。
顿时有些理解前段时间妻子吃猫儿的醋了。有一个撒娇的乱步,现在又多一只粘人的也喵,硬生生分了他一半的关注度。
都成年了。
也该独立自主了。
他此时还不知道,分走一半的注意力起码还有一半,有只搞事的宰崽即将带来一场人数众多且厮杀惨烈的修罗场。
“妈妈。”也喵在到茶韵后,立马丢掉藤原祖母哄他给的小饼干扑了过来。小胖墩的分量冲刺过来,撞得她后退了一步才站稳。
羊之王冲撞jg
弯腰抱起也喵,茶韵扭头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胖崽现在的分量很是压手,长时间抱着有些吃力了。
藤原祖母坐过来把奶中又薅过去,茶韵就坐在旁边,也喵也没有排斥她的抱抱。手里抱着奶中,又想起另外一只宰崽,“哒宰今年还在国外”
怕老人担忧,茶韵的说辞是哒宰去国外上学了,“是呢。”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就新年零点的时候发了一条新年祝福。一想到宰崽都去各大妖族的领地亲自去拜年了就只给她发短信,手就有些痒痒的。
檀木板子都攒了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