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皆知,我是贺筵帧豢养的金丝雀。
为了赎罪,兢兢业业当了三年的菟丝花。
我生病无人照顾时,贺筵帧正跟他的新女伴花前月下,春宵帐暖。
醉酒后,他掐着我的脖颈,猩红着眼道,时念,你怎么不去死?
后来,我真的要死了,他却慌了。
医院里,我将取到的检查报告交到医生手里。
医生,我最近的出血量好像变多了。
医生敛眸,时小姐,我建议你尽快手术,拖久了会有癌变的风险!
我苦涩地笑笑。
由于频繁墮胎,我不幸患上了卵巢囊肿。贺筵帧知道后,不仅不怜惜,反而肆意糟践我的身体。
就连那几日,贺筵帧依旧不肯放过我。
他说,我的命是他的。死了,也是我应偿的报应。
手术费要十万块钱,我掏不出来。
我的命运拿捏在贺筵帧的手里。
给他当情人这三年,我每个月会有一万块钱陪睡的报酬。
十万块钱对我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
贺筵帧每月施舍给我的那点钱,全被我花医院里头了。
我找贺筵帧借钱,他眼底满是讥讽。
你要十万块钱做什么?密谋逃跑吗?
我哑然失笑。
虽说贺筵帧身家过亿,对我却十分吝啬。
他还说:罪人就应该在泥潭里残喘苟活!
四年前,贺筵帧的妹妹坠楼身亡。贺筱坠楼时,我就站在她的身后。
有同学出来指证,说我是害死贺筱的凶手。
我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