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彻底不再嚎叫,安静的躺在木板床上,双眼微闭神色十分安详。
萧瑾言细细去,是在睡梦中死去的,毫无防备,且是深度睡眠,一点挣扎都没有,浑身也是放松状态。
大白天,不会睡那么沉,必是吃了什么。因是七品官员,死因定要查,不能平白无故去了。
这么一走,所有线索断了,许多努力相当于白废。
萧瑾言眸色深沉的着死去的王三,关键时刻去了,走的“恰是时候”。
“萧都司,现在遣人禀告县里吗还要请仵作。”
毕竟是官员,一定要通知县衙,还需信一封禀明四皇子。
于是,他摆了摆手,“去办,找个高明些的仵作。”
“是”
属下躬身领命,刚出去时就见之前王三的手下齐齐而来,站在门口不进来望着萧瑾言。
“好端端的人突然没了,萧都司难辞其咎,势必要给大家一个说法”
声音里全是责备,头也高高抬起。他们都跟着王三混,这几年马屁拍的好捞了点油水。本来萧都司一来,他们都不好捞了,就等着他哪天离开,不要挡了他们的财路。
现在好了,王三没了,就算萧都司走,之后上任的新官必定三把火,还会培养自己的亲信。
没财了,他们能不气么
“自然有说法,死者为大,请各位莫要吵闹。”
肃穆的一声,不一会手下会意,直接将那几个哄闹的请了出去。自此,耳根子才一片清净。
萧瑾言又在屋内观察良久,小到用品器具一一过目,并未发现可疑。然就在这时,一名属下从屋外迅速步入,躬身行了一礼,低声道,“矿工安慊等候多时,说有要事禀告,事关王三。”
萧瑾言见过他几次,是个身形瘦削至今仍有生气的人,料他是矿工领头,便唤属下带他进来。
等安慊进入,吱嘎,屋门关上,只有两人。
萧瑾言侧立一旁,低头着他,一身矿工粗布衣服,因为挖矿,周身很脏,脸却洗的干干净净,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皮肤黝黑不已。
“萧都司。”
安慊恭敬的行礼,举手投足不比文人差,面上一片平静,语调也是。
“王三一事,你可知哪些”
安慊并未立即回答,而是道,“之一字,萧都司是否有头绪”
一听此话,萧瑾言就知道他通晓不少。
“大齐文人素来有表有字,这个之,是昔日一介门生,师从前任内阁首辅。如今在何处,安慊能力有限,尚不知。”
重要的信息,竟和前任内阁首辅底下门生相关。门生做事大多听恩师,难道
“王三的死,小人斗胆认为,萧都司查了不该查的事,牵连颇多,索性斩断。矿厂盛产矿石煤炭,利益多,平时王三做账,共有两本账目,呈给您的是放在明面上的假账。”
的确,萧瑾言接手当天连夜翻,发现了端倪。但真账目,不得而知。
“王三已死,真账彻底失踪,定要揪出门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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