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演结束第二天,国立老师组排兵布阵,孟孟九良收到个好消息,伦哥要来群口相声助演。给孟孟开心坏了,主动选择要加入群口相声。
“师爷,正好我们几个来个群口,和伦儿也熟悉,龚瑞耿林他们俩嗓子好也出彩。”孟孟拼命向国立老师眨眼睛,希望国立老师能同意,到时候自己,九良,谢师爷,伦哥,台上不得疯死。
国立老师无情拒绝“不行,你现实题材和柳活选一个。你们和今霏晨曦商量一下。”
“啊。好的。”孟孟有些落寞,正要和今霏商量分工听到国立老师说原因。
国立老师翻着赛程安排,“群口你上九良就不能上了。你们还是柳活合适。你们俩嗓子都不错。”九良嗓子好,《大西厢》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国立老师不想让他糟蹋了。
今霏顺着国立老师的话说,“那我们来现实题材。小孟儿他俩嗓子好。我们俩擅长现实创作。”
孟孟拱了拱鼻子,“九良不能上群口啊,那我们来柳活。”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三组逗哏的跟鹤伦排群口。咱们争取,再把郭德纲他们队拿下!”
“干!”跟着师爷干师父,这属于欺师灭祖,刺激,忒刺激了。
“下下周周三竞演。下周三安排两组撂地演出。”国立老师一句话房间里炸了锅。
“撂地?!”连舞台经验丰富的今霏晨曦都有些绷不住了。
田雨问孟孟,“你撂过地么?”
孟孟摇摇头又点头。“干过一次,太难演了,还不是九良给我捧哏。早几年德云社不火的时候我们拿快板揽客,也不是撂地啊。”示意今霏晨曦,“你们呢?”
俩人摇摇头,“我们也没有过啊。”
“完了,这嗓子又废了。连撂地带柳活这嗓子不能要了。”当年撂地演过一场简直怀疑人生,自己在台上叭叭叭的说,很少有固定观众。相声讲究铺平垫稳,有些人到的时候前面几番都没听着,好多包袱都白瞎了。“准是我师父的主意。怹好早就惦记着德云社来一场撂地演出。”
今霏听了想象德云社撂地的场面,“你们德云社要是撂地那观众不得疯了,现在那辫儿哥多火呀。”光是平时演出,送礼场面就挺壮观了。
“所以不现实么。”
国立老师说撂地安排,“上周咱们组竞演赢了,咱们后演周四演。撂地和你们之前撂地不一样,是召唤师带着选手当观众。不去大街上。”听了这话,大家悬着的心落了一半,大家都熟悉了,都能互相给个面子也知道哪里是包袱点,能捧捧场,比真正撂地好干一点。
开完了会收到栾哥消息,今年纲丝节在北展演出,师父准备大办,让孟孟九良开场,俩人报了熟悉的《周文王》。
开场,不好开啊。
几千人的场子,更不好开。
撂地竞演纲丝节都挺耗费精力的,偏偏事儿都赶到了一起。
老秦他们不想给孟孟惹麻烦,偏又有不省心的让孟孟操心。网上一段刘鹤端骂师弟和观众的视频火了。
视频火的时候孟孟和九良正在往北京飞,刚落地收到栾哥的视频。还有一段调侃的语音,“呦~你们七队有师哥没师姐了啊~你这骂声可比他高。”
孟孟真心心累。点开视频看了全程,又看了评论区。他骂师弟,管我什么事啊!怎么出去比赛也能挨骂呢?!
倒在九良的身上,好像被抽走了魂,“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苦命的女人?”
九良顺着孟孟的后背“你是世界上最心累的队长。开了吧。”
担在九良的肩膀上哭天抢地“周宝宝,他太欺负人了。七队这几个加一起都没有他能作啊。我干不下去了,祖宗你帮我想想办法啊。现在这些粉丝都骂我,你说骂我能管什么用啊,我也不能让他闭嘴。”
“开了吧。”九良一下一下的捋着孟孟的头发,给她放松放松头皮,“竞演的活我来写吧。你负责撂地和纲丝节。”
孟孟止住了哭声“好~栾哥要是不同意就让他把这活爹调到他们队去。老公你太好了~我正愁柳活怎么写活呢。”
“原本就是咱俩的事,我也不能看你这么忙啥都不干呢。”
“你也没啥都不干啊。你还得二改呢。往里塞包袱,删掉那些零碎不都是你的活么。后续不都是你负责么~”
九良刚要说话,孟孟手机铃声响起,赶紧支楞起来,“怎么了,大熙熙?”
“姐,我们后台进人了。”
“进小偷了?丢东西没啊?”
九熙坐在监控前哭笑不得,原本想着少给孟姐惹事,没想到出这档子事,这事儿放在哪个队都挺炸裂的,“今天打扫女更,发现你旗袍没一件。我和我哥一合计你们俩也没时间回来啊,我一调监控,是刘鹤端带着观众进后台了,把你旗袍送观众了。”
孟孟气的心都有些发抖,“他带观众进后台?咋那么大方呢!还把我旗袍送观众了?!”
“对,你那件月白色的。还签上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