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铁全懒得搭理洪双民了,就那个蠢货,摔死活该。
现在云珩这边越是不顺心,马铁全就越是恨洪双民,云珩表现的越是优秀,马铁全也越是恨洪双民。
“来过两次,只是了会儿云珩给人病,就走了。”
“以后姓梁的只要去,就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记住了?”马铁全叮嘱道。
“马主任,我记下了。”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情吗?”马铁全又问。
“没了吧。”
徐波有些不确定的问:“除了拜师,再就是和梁主任有关的事情给您汇报,是这样吗?”
任学东那是完全站在梁万明的角度考虑,所以汇报的详细,徐波那就是没心没肺,所以还真不知道该汇报什么。
“差不多吧。”
马铁全想了想道:“云珩治疗的一些比较有意思的病案,你也给我记一下,整理一下,到时候发我邮箱,我等会儿把我邮箱地址给你。”
“好的马主任。”徐波应道。
“这倒霉孩子。”
马铁全挂了电话,有点不理解。
按说刚入职的住院医,能和他直接通话,有借口通话,那还不是隔三差五的就打个电话,这可是机会呀,谁曾想徐波竟然从来没打过电话。
要不是刚才突然想起主动打这个电话,云珩拜师这事他都不知道。
“烦人啊!”
徐波挂了电话,走过去向任学东抱怨。
家境不一样,态度就不一样,任学东那是能和梁万明套近乎,高兴的不行,可徐波是真不在意,当医生都是被逼的好不好?
别说现在只是住院医,每月也就几千块工资,就是成了主治副主任,那点工资徐波都不上。
“马主任的电话?”
任学东试探着问。
“对。”
徐波也不隐瞒点了点头。
“马主任给你打电话,你还烦?”任学东有些不理解,梁万明给他打电话,他是屁颠屁颠的。
“马铁全又不能给我升职称。”
徐波叹着气:“这医生是当的没一点意思呀。”
“你要不想当医生,就给家里说呀,你爸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让你当医生?”任学东问。
徐波和任学东这一段时间总是一起吃午饭,徐波的一些事任学东也知道一些。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爸那人,别生意做的还可以,可有一点信命,他说我小时候有位大师给我算过命,说我将来能成为名医,所以我爸对这事很执着。”
说着徐波叹了口气:“没想到吧,我的命运竟然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一位大师给定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