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渊的母亲一直是个迷。
沈清幽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问过。
她不喜欢去窥探别人的秘密,尤其是雇主出手十分阔绰大方的这种,她会尽可能不去破坏这种微妙的平衡。
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她选择沉默。
但沈皎皎心疼死了。
她在旁边抹眼泪,道:“怀渊哥哥你瞎说什么,皎皎不许你这么说!”
怀渊好像习惯了她什么事都要给人开导一下。
也或许是这次患难见真情,他难得的没有冷嘲热讽沈皎皎,而是道:“是吗,可是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我娘,我爹说她不要我了。”
这是一个残忍的答案。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这么直白地告诉怀渊,更是将孩子那颗幼小稚嫩的心放在地上摩擦。
沈皎皎眼泪掉得更厉害了,“怀渊哥哥你不要难过,皎皎的爹爹也死了。”
“……你爹不是秦子宴吗?”
“你不是不让我认他当爹吗?”
“……”
“……”
两人都沉默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不过怀渊很快意识到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不想让自己继续伤心难过,所以转移了话题。
小丫头看着不怎么聪明,但实际藏着八百个心眼。
也是,沈清幽那种性子养出来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个单纯天真的傻白甜。
他想多了。
沈皎皎只是利用自己甜美可爱的外表麻痹敌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