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shu,
“什么意思”天启皇帝懵了。
他着宜阳郡王。
宜阳郡王脸色变了。
他忙是垂头,想要躲闪天启皇帝的目光。
另一边的刘文贵也有些慌乱。
就在百官们中,有为数不少人还在心疼刘文贵哥哥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好像另有隐情。
这宜阳郡王显然有点慌,下意识地询问管邵宁“你如何知道”
“我如何知道你用的是一个叫赵钱,另一个叫孙立的身份,将大量王府的钱粮,送到了封丘县里来,你以为只有你一人将钱粮往这里送吗不只是你们宜阳郡王府,上到周王府,还有这河南布政使司内的多少士绅,都在偷偷送钱粮到这儿来这些,我作为县令,怎么会不清楚不只如此,你们不但送钱送粮,还送人,家里有子弟的,就送子弟来;有亲戚的,就让亲戚来。这一点你会不知”
“这这”宜阳郡王朱肃汾更慌了,努力摆出镇定道样子道“无凭无据的”
“真要我拿出证据,将你那些亲戚都寻出来”管邵宁冷笑他。
天启皇帝这一下,更加一头雾水了,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朱肃汾,你不是说这封丘是贼窝吗怎的你还将家里的钱粮还有亲戚往这里送”
“臣臣”朱肃汾这下子直接是有点慌了手脚。
天启皇帝他这个样子就明白是有问题了,于是冷着脸道“来你们是孤陋寡闻,还不知道朕在归德干了什么事吧,不说是吗不说的话,朕立即虢夺你的王位,还有你这什么妻弟,朕立即灭他满门”
此言一出,朱肃汾已整个人给吓得抖了一抖。
他其实是多少知道一些归德的事的,知道当今陛下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最终,他垂头丧气地道“陛下臣臣说臣确实让人送了许多的钱粮来封丘。”
“这是为何”天启皇帝死死的盯着朱肃汾。
百官们着朱肃汾的脸色渐渐的冷漠,姓朱的,果然没好人。
朱肃汾苦着脸道“现在河南没安全的地方啦,到处都是流寇,在关中,不是听说流寇攻入了城中,将宗室上下几百口都杀光了吗臣还听说,流寇拿人油点灯呢,将那府库中的钱粮,抢了一空。臣臣乃藩王,不得旨意,不得轻易的离开自己的藩地,可是臣十几代的积蓄所得,难道就这么留给那些流寇吗这封丘虽糟糕,处处针对臣的亲戚,可好歹这地方没有贼寇来”
“没有贼寇来”天启皇帝诧异道“这又是为何”
朱肃汾现在不敢隐瞒了“这儿有教导队,教导队的人,一个可以打十个,这个大家都知道。何况,封丘一直都在修城,虽只是一个小县城,却比寻常的府县城墙修的更结实。还有还有臣听说过一些传言,那些流寇的首领,是不敢轻易在封丘附近转悠的,一旦靠近,流寇内部,就会有许多的传言,人心容易混乱,这队伍就散了。流寇本就是靠劫掠为生,走到哪里抢掠到哪里,可毕竟只是一群临时聚集起来的人,一旦人心散了便会有许多人逃亡。这几个月,听说有不少流寇都落单跑到封丘去了。因此,许多流寇,宁可去重兵把守的开封城,这方圆百里之内,也绝不会出现流寇。臣就在想这钱粮总得安全吧,留在王府里,真要是有朝一日,流寇杀来了怎么办,至于送去开封,开封倒是有重兵,可流寇打了几次了,虽然没有破城,却也不安全。”
他顿了顿,又道“若是送去京城这京城一路过去,来回一千多里,需要多少车马和挑夫呢这些挑夫和车夫,臣也不放心,若是中途遇到了什么危险,岂不都白搭了臣思来想去,只有封丘这儿最安全,距离宜阳也不远,而且臣的亲戚和子弟,都躲在封丘,安全也无问题,臣在宜阳守藩,心里也踏实一些。”
听到这里,天启皇帝和朱由检面面相觑。
这封丘这么神奇,流寇居然不敢来
不过很快,天启皇帝便勃然大怒起来“既然如此,你为何还状告管邵宁,说他勾结贼寇说他在此坏人心术”
朱肃汾已是吓得身如筛糠“臣臣”
“不说吗”天启皇帝冷笑“你以为朕会重你这远亲不能将你剐了”
朱肃汾打了个寒颤,连忙道“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封丘安全是安全,确实适合藏匿钱财,而且这地方现在确实非一般的县城可比。只是他对粮田征取重税,却也是真的,臣的妻弟,真的受了损失啊。而且他不只收粮税,还收商税,臣不是担心他他继续这样下去,闹出事来吗所以臣就在想,得敲打一下他,好好的敲打一下。其实臣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新县侯的人,而新县侯又和陛下相得,陛下最终,还是要保他的。可臣想着,他受了敲打,估计以后就不敢这样强硬了,大概会收敛许多因而因而就”
听完这个真相,天启皇帝怒不可遏,站起来就要踹他。
朱肃汾下意识地躲。
天启皇帝怒道“原来只要不如你的意,你便敢如此,还敢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