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姝清准备开口时,外殿门忽地被人推开,浅云在那瞬间身躯不由得轻颤,像是害怕什么人一样,这让月姝清更加好奇起来,绣着精美仙鹤的屏风立在当中,阻断了外殿与内殿,她只能从那扇屏风后头隐约瞧见那儿站着一人。
她询问着外头是何人,下秒,便听屏风那边传来那有些苍老的女声:“老奴若春见过公主,此次是来见浅云有没有跟公主您说她犯的糊涂事儿的。”
她一听这话,立马懂了为何浅云会如此做了,若春是这宫里头最年老的嬷嬷之一,是宫中静妃从来这儿带过来的,自从静妃难产后,便伺候月姝妤了。
但也不知,她是否太闲,将手伸向其他殿里头的宫峨们,还想用她那已固有的观念教化她们,她们一开始也想过告自家主子,可是那若春极会卖惨,又加上她是皇帝最疼爱静妃带过来的,故也无人敢管她。
所以也愈助长她的气焰。
她没想过竟然还敢将手伸到她这儿来了。月姝清看向屏风哪儿眼神渐渐染上寒霜,她将一根手指微微弯曲,叩叩圆凳,声音冷冽:“什么时候本宫清云殿内事儿也需要兮云宫来插手了?”
浅云听到这话,微微抬起头,看向月姝清眼波里头隐约透着感激。她性子还是过于胆怯,若春嬷嬷只是恐吓她一番就什么都不敢与他人说,还一直默默藏在心里头。
故在听到有人在为她说话之时,心头不由得一软,果然她没有跟错人。
可屏风那头的若春嬷嬷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她在听到这话后的下个瞬间,便义正严辞地道:“因为浅云这丫头害您受了伤,所以来向您请罪,这并没有错,老奴虽是兮云殿里头的人,但也衷心为公主您好啊。”
月姝清不由得冷哼一声:“难为嬷嬷费心,不过我清云殿的事,本宫自个儿会管,还请嬷嬷只顾管好我五妹妹便好。”
她盯着屏风上若隐若现的人影,半晌都未见她离去,便由开口:“怎么?嬷嬷还有什么事想与本宫说吗?”
那嬷嬷再开口时,早已没了之前的气焰:“老奴暂且告退了。”
听那声音还是隐约透着些许不服意味来的。她也明白此事不会如此轻松度过,那嬷嬷定会再来,说不定现在已经跟她那五妹妹在哭诉。
她微垂眸,看着浅云感激涕零的目光,轻轻咳了几声,再告诉她下次再有这种情况记得与她讲之类话语,浅云也自是默默的记在心里头,面上拼命地点头,就像是要把自个儿脑浆给摇出来一样。
月姝清:“……”
她一时突然有些语塞了。
就在这时,月姝君身着一袭水红印染暗花对襟裙走了进来,她直接绕过屏风走到内殿,待看清月姝清时,眼底划过担忧与欣喜。
她快步走到月姝清跟前,仔仔细细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你可算醒了,你不知道我这几日有多担心你。对了,宋将军后日便要回来了,父皇说要给他办会,还特意要求你也去。”
月姝清被月姝君抱得都快昏死过去,她轻轻推开她,在听到她说的话时有一瞬间的呆愣,不是,为什么啊,为何她一定要非去不可,难不成没了她还举办不下去了?
“为何?你没跟父皇说我喜静吗?”
月姝君沉思片刻后才道:“我说了,父皇说,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