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极轻,又带着恳求。
宋知闲听后,眼底闪过一丝戏谑,说出的话儿更添几分诡异:“倘若在下帮了四公主,那么四公主要怎么回报在下?”
他眸色沉沉,看向她的眸光犹如猎豹在看已落入陷阱里头的猎物般势在必得。月姝清听着宋知闲此等轻浮之言,脑内不由警铃大作。
她指着宋知闲,眼神带着不屈,语气更说是强硬:“我劝你别得寸进尺。”
宋知闲听后并未说什么,而是认真地点点头,再慢悠悠地走过去,伸手劈在月姝宁脖梗处。
月姝宁受力后双眼一翻,便朝侧栽倒下去。
而月姝清见到这一幕,心里头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强硬了些,不过强硬些也是应该的,毕竟不这样怎么能让宋知闲对她死心。
张镜竹则在月姝宁松手的那刹那间剧烈咳嗽而后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月姝清则趁着这时候朝竹林里头埋伏着的金吾卫作了个手势。
只见顷刻间,竹林四面八方涌出来许许多多身着金色铠甲,神色庄严,手拿长枪的金吾卫将在场几人团团围住。
等张镜竹抬头时他彻底懵了,他有些不解地看向月姝清。而对方只是让两名金吾卫押着他。
他挣脱不得,只一个劲地向月姝清求助,而月姝清却只是用嫌恶的眼神盯了眼张镜竹,便让金吾卫将他打晕。
可能张镜竹到现在都不明白究竟是哪儿出了错。
月姝清走到南挽身侧,问道:“南妃娘娘,能看出我大皇姐是因为什么而生得病吗?”
南挽神色一凝,转过眸认真地看了眼月姝清,又看看月姝宁,而后摇摇头:“不太清楚,需回宫诊脉才能确定。”
月姝清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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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月姝君自昨日晚间时便觉有些不舒服,而且总是动不动吐,她本以为是吃坏了肚子才造成的。
于是乎便让知雀去做了消食茶,,结果到了今日还是呕吐不止,甚至还愈严重了。
就连平日里最喜吃的吃食一闻便会呕吐不止。宋今禾见此自是担心的很,便找了个郎中来诊脉。
郎中诊到一半面露异色,但顷刻间又是一脸笑意,看得宋今禾心中满是疑云密布。而后见那郎中恭顺地朝宋今禾行了礼,语气之中无不透着“恭喜”二字:“启禀宋将军,公主这是有喜了,但是……。”
宋今禾被这喜事砸昏了头脑,以至于没听清郎中接下来的话,他半蹲在塌沿边,伸出纤长的手指,一把握住刚刚苏醒过来的月姝君,将此等喜事告知她。
月姝君听后自是开心的不得了,她伸手轻摸小腹,眼眶不由得打转着泪水,但唇角却是笑着的。
“我们终于要有孩子了。”
她与宋今禾成婚数载,打心眼里渴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如今愿望实现了,自是兴奋极了。
宋今禾更是激动的连点好几次头,他紧紧握住月姝清的双手,眼底更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嗯嗯,是啊。”
月姝君心跳如鼓点般跳得厉害,她眼底闪烁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