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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修暗度臣妾受伤体虚小睡了一 (第4页)

顾清霜提醒她“记不记得昨儿个婉嫔说了什么”

“啊”阿诗恍然大悟,“婉嫔婉嫔是替荣妃来拉拢姐姐的,可姐姐若答应便成了旁人的车前卒,一旦出事不免落个丢卒保车的下场,不答应却又容易直接开罪了荣妃”她越说回想得越清晰,“婉嫔还邀姐姐同去荣妃那里榴花”

顾清霜这回点了头,笑说“现下是不用去了。”

不用去,就不用当面拒绝荣妃。这虽也是并未接下荣妃的拉拢,却比出言拒绝多了避其锋芒的无奈之意。荣妃但凡不是心胸狭窄到不容人,就应该不会再找她麻烦。

当然,这事是不必与太后提及的。她不怕在太后面前明言对敏妃的算计,是因知晓太后心中的厌恶,不论是她还是别人,只消是与南宫敏相较,太后都不会选南宫敏。

但荣妃就不同了,那到底是太后的亲侄女。她此举的“避其锋芒”,也是实实在在招惹不起那样的锋芒。

而后不必顾清霜多言,阿诗便吩咐下去,道她近来要好生安养,碧玉阁闭门不见人。

这消息自是要传到各宫,让宫中姐妹们知晓才好。另一边,顾清霜被撤了绿头牌的事当然也瞒不住人,和避不见人的消息搁在一块儿,一两日过去,窃窃议论就在六宫里弥漫开来,无非都是觉得顾清霜太糊涂,为了讨好敏妃竟去开罪太后,如今赔了夫人又折兵。

其中不乏有人会说“身上带伤便不能侍寝,二十藤条留下的伤且有的养,等她养好,皇上怕是早就不记得她是谁了。”

这话不假,宫中最不缺美人,就连婕妤往上的高位嫔妃,都有许多已有一两年不曾侍驾的。当今圣上又是个处处留情的主儿,谁也说不准哪天又会有那个年轻貌美的宫女或者歌舞姬入了她的眼,到时一个开罪过太后的小小才人,还算得了什么

这些流言传到碧玉阁,阿诗头一个不忿。正碰上要去尚服局领夏天所用的衣料,阿诗亲自带人走了一趟,回来气得脸色发白“见风使舵的东西头几日奴婢带人去尚宫局领俸禄,个个都殷勤得紧。如今倒好,等了大半日,只等来一句忙忘了,没顾上。”

这句话,真是尚服局、尚工局这些掌管衣饰的地方最用的说辞了。每一季的首饰衣料就那么多,有些好的花样前头的挑完了,后头就轮不上。宫人们便都知道拿这些去讨好想讨好的人,至于不想讨好的,倒也无需得罪,只消让等着,最后客客气气地道一句“忙忘了,对不住”,让人说不出什么来。

顾清霜闻言只笑笑,屏退旁人,亲手给阿诗倒了盏茶“别气了,喝口茶歇歇。小厨房还有冰好的绿汤,一会儿也喝一些。”

阿诗喝了口茶,就给她出主意“左右姐姐也不是真的失宠,不如就请皇上来一趟,让那些没眼色的东西都闭嘴。”

顾清霜淡淡“不急。”

宫人的这点怠慢,她全然不必着急,因为皇帝这两日其实不止是没来碧玉阁,而是压根没踏足后宫,大抵是因政务繁忙。

只是她刚受了罚,先前又风头正盛,这才让人津津乐道。

可是,让皇帝直接过来,将一切怠慢在无形之中化为乌有又有什么意思她更愿意让他明明白白地知道她受了委屈。

堂堂天子的愧疚,不要白不要。

珍容殿里,也刚从尚服局领了衣料回来的思兰绘声绘色地将尚服局所见给敏妃讲了一遍“尚服局那边还是有眼色,奴婢原还想今儿去得晚了,好的眼色怕是都已被晴妃那边取走,他们倒懂事,都给娘娘这边留了一份,让奴婢可着挑呢。”

“倒是碧玉阁那边。”思兰忍不住笑出声来,“奴婢听闻那个阿诗两个时辰前就去了,尚服局借口事忙,一直晾在外头等。最后剩下的那些奴婢只能说倒合那位的宫女出身。”

敏妃手里绣着香囊,听言轻轻地嗯了声,没多说什么。

那个顾氏,长了张温柔单纯的脸,实则就是个祸害。前阵子皇上在她面前为顾氏辩解也就算了,端午宫宴上的事,她现在想想都气。

常言道,打狗还要主人。在阖宫眼里,顾氏都是她的人,太后这样毫无顾忌地罚了,就是让阖宫都着,她的面子根本不重要。

偏皇上就吃顾氏那一套

敏妃这几年多少吃透了他的心思,知道他这会儿只会觉得顾氏懂事,便一句委屈都没法跟他讲。

这人,留下去怕是夜长梦多。

敏妃一壁想着,一壁又绣了几针下去。不觉间花枝已绣妥了,她放下针线,掐指算了算天数,又径自摇了头。

不行,太早了,只好再等等。

有些事终究是急不得,眼下她再顾氏不顺眼也只能忍着。好在这芳信宫终究是她说了算的,顾氏在她眼皮子底下,翻不出什么花来。

如此又过去几日,皇帝仍因政务没顾上后宫,京里就突然而然地热了。

京中的暑热总是这样,常是在五月中旬就热上一阵,热得让人汗流浃背。过几日再随着一阵凉风缓和下去,凉快上七八天,然后再度翻得更热,到六月份就算热得实在了。

所以第一重热的时候,宫中冰窖备下的冰总十分有限。嫔妃们这个时候大多也不会大动干戈地去讨冰,反正忍几天也就过去了。

顾清霜数了数受罚的时日,又回想这些日子的种种,觉得自己经的冷落该是差不多了。

她就找了热得较为厉害的翌日,叫来卫禀“我背后裹着白练养伤,这样闷着要起痱子了,你去讨些冰来。”

卫禀按吩咐去了,然后如料没讨到。

顾清霜气定神闲,跟他说“再去。跟内官监说明白,就说我伤处正结疤,沾了汗水痛痒难耐。”

卫禀又去了,仍无果。

他抹着冷汗回来禀话的时候,顾清霜手里正持着只白玉小碗,碗里盛着酸梅汤。她抿了口,向阿诗“去找袁江,好生求他,他能不能通融一二。”

卫禀心下一惊,侧首一,阿诗正含笑一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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