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棠颂瞪大了睛一脸惊悚,“你想卸了胳膊?!”
阮柯脑袋一歪,似乎很解,现在种时候了,棠颂居然能问出天真话,“难道够明显吗?”
“放心姐姐,死了,都玩儿过好多了。”
意识到棠颂可能点害怕了,阮柯软软地安慰了她一句,“保证姐姐胳膊一定会恢复如初。”
棠颂:比较想要原装更好一些喂。
“能说太想玩儿个游戏吗?”
棠颂看着他握着钢管,语气些艰难。
她现在被五花大绑着,对阮柯说就案板上任他宰割鱼,但她真想陪他玩儿变态游戏。
“姐姐喜欢吗?”
阮柯皱起了好看眉头,“可针线都准备好了耶。要玩儿,岂太可惜了?”
“知道了姐姐,你怕疼?”
阮柯看了自己手上钢管恍然大悟,“要换手术刀,那个看起那血腥,割得又干净。”
棠颂:“!!!”
“咱们玩儿点别成?”
棠颂一边观察着周遭想要找寻一线生机,一边言语安抚着阮柯绪,“一大早就出了早饭都吃,现在点低血糖,要待会儿晕过去了就好玩儿了,你觉得呢?”
阮柯想了想,觉得她说挺道理,但些犹豫。
他真很想向她展示一下自己纫技术。
过既然姐姐都说了,那就暂时跳过个游戏好了。
“行,那们玩儿点别好了。”
阮柯表示自己很好说话,说着,便将钢管扔到了一旁地上出嘭一声,随又蹲下去开始在自己一堆宝贝里翻找更好玩儿。
多会儿,他就拿了一袋子五光十玻璃珠出,“玩儿个,小时候爸爸都让玩儿。”
袋子里玻璃珠子被阮柯倒出,撒得地上到处都,一颗颗亮晶晶,就小时候玩儿那种弹珠大小。见状,棠颂松了口气。
“个,个问题。”
只要什卸胳膊卸儿变态游戏,她都能接受。
然而棠颂低估了阮柯脑路,他将玻璃珠子在地上挑挑捡捡,最选出了一捧,用一个小杯子装着,又从旁边拿了一瓶苏打水过,小心翼翼地送到了棠颂面前。
“那们开始玩儿游戏~”
棠颂看着前水,表些淡定了,“……玩儿?”
弹珠,拿弹嘛?!
“当然吃掉!”
阮柯说理所当然,底带上了几分催促,“姐姐你快点,难道个你也想玩儿吗?”
棠颂看着沾了灰尘玻璃珠子,又看了被打开了苏打水,实在无法点头。
个神病花样多救命!!!
“所以姐姐你其实一直都在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