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联邦雪域岛,这一天,微风轻抚风和日丽,公路两边彩旗招展,跨街横幅上印着欢迎欧商考察团的字样。这么大的名头,腾飞不敢不重视,亲自率领总理衙门相关人员去机场迎接……
欧商团的领队是f国总统特使,外交部长‘尼克’和d国商务合作部部长‘克里斯蒂娜’。上午九点多,一架欧洲快客缓缓地停靠在雪域第一国际机场。这架飞机的到来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因为它代表着欧洲各国对南域联邦的关注与期待。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国总统府内府,布兰柯正悠闲地坐在总统府里,一手拿着一只高脚杯,一手拿着一瓶白兰地。慢慢地将酒倒入杯中,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而一旁的助手桑尼则紧张地站在那里,向总统汇报着最新的情况。
“总统先生,果然不出您的预料,e国开了个头,他们就急不可耐地组团去了南域。”桑尼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布兰柯微微点头,表示认可。他知道这些国家的目的是什么,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继续倾听着助手的报告。
“不过规格并不高,f国派了外交部长尼克,d国派了商务合作部长克里斯蒂娜,其他欧洲各国都派了商务部官员,总计四十六个邦国三百多人。”桑尼接着说,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布兰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想这些家伙真是迫不及待啊!他轻轻地摇晃着酒杯,看着里面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他明白这些家伙的意图,无非就是想在南域分得一杯羹。但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来应对任何挑战。
桑尼继续说道:“这次访问的规模虽然不大,但涉及到的领域非常广泛,包括能源、贸易、科技等多个方面。我已经安排好了相关人员,密切关注他们的行动,并随时向您汇报。”
布兰柯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笑,随即说道:“方言那小子还在华夏省亲,这群人去了能有什么收获。不说他们了,说说方言的行踪吧?”
“据华夏传来的消息,方言昨天搭乘老部队的军机去了宁都,机场没有特别的接送人员,也没有去军营逗留。总统先生,他很低调,这个年轻人我看不懂。”桑尼微笑着说道。
布兰柯笑着说:“呵呵呵,桑尼,你说的有些意思。他年纪轻轻,居高位而不骄,少了华夏官二代,富二代那种膨胀心理,没有了他们轻狂奢靡的习性,这真让人刮目相看。”
“是的,是的!我也佩服他这一点。刚才从宁都那边传来消息,他回到自己的住宿,和原来几个同学见面吃了饭,下午就去国医堂医馆做了一下午的大夫,临下班,又派人接了一位患者去医馆,听说是阻止强拆时被流氓打伤瘫痪的,其他的暂时没有消息了。”桑尼接过布兰柯递过来的酒杯,抿了一口,轻松的说道。
“一个古老而悲哀的国度,都是老样子了,狼吃羊的现象每天在发生,他又能救几个。看来,他很消沉,也很失望。这样好,等他回到南域,我们正式邀请他来访问,给足他的面子,相信他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布兰柯喝了一口酒,得意的说道。
宁城海域湾国医堂,方言和胡老为张梅做完了第一个疗程的治疗,看着他满头大汗,神色疲倦的走了出来,王小锋急忙拿过两瓶能量液打开送了过去。
杨雪心疼的为他擦拭去头上的汗珠,就听方言说道:“张梅的情况虽然没有婉彤姐的严重,但也需要一周的针刺治疗,保持每天的按摩和康复训练,最少也得三个月的康复期。我们在这里能待半个月时间,这半个月我来为他推拿,我走了以后,胡老就能帮他完成。这期间,还需要小妹姐多多照顾才行。”
老胡急忙点头应承着,江小妹急忙说道:“都是天涯沦落人,老板您放心,我会尽力照顾好她的。”
“师秦,还有我!我还能帮她做康复运动呢。”詹妮丝也自告奋勇的说道。
方言欣慰的点着头,眼睛看向了王小锋那边。
老大,你放心,所有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鱼咬钩了。
“小胖子,房子的出售合同弄好了吗?我的身份太敏感,就让申展和张梅签合同吧,申展家里也没啥人,一个老妈都接到南域了,即是出啥事,这群人想报复都找不到下手的人。”方言微笑着说道。
听到方言问,段飞笑嘻嘻的说道:“你放心吧,小郎中,都弄好了,签字画押就行了。”
说到这里,他装作不忍心的样子,哀叹了一声道:“唉~!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蛋,上辈子做了多少孽事,这辈子撞上这群杀神了,真替那个开发商感到悲哀。
听了段飞的话,臻海涛严肃的提醒着说道:“这个开发商叫卢千福,听说是港岛过来的。黑白通吃,手下打手数百人,你们可要小心,别吃了闷亏。”
听臻海涛的提醒,方言点点头,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哼哼,我对那些为富不仁,强抢豪夺的垃圾一向没有好脾气,逼急了,我连他的老窝也端了。”
感觉到方言身上的杀气,身边的段飞正想再调侃一下呢,突然一个激灵,急忙闭嘴不说话了。
“我们还是小心为上,这些人很黑的,据我分析,张梅的老公八成是被这群人弄死的。”臻海涛悠悠的说道。
本来准备要离开的方言,被臻海涛一句话又惊住了,他惊讶的说道:“什么?张梅的丈夫,怎么回事?这事我倒没有问,你说说啥情况?”
听方言询问,臻海涛说道:“太多的事,我也不知道,你还是进去问问张梅本人吧,她知道的应该比我多。”
原来,张梅的丈夫王军,是一个大货车司机,常年奔赴在全国的公路网上,两个月前听说家里要拆迁,回来料理赔偿事宜,由于赔偿标准太低,每平方只有米一千六百多块钱,最差的郊区新房子每平米也要一万多块钱呢。王军就和几个村民商量着对抗拆迁,要求增加补偿标准。没想到开发商不但不增加补偿,还派社会闲杂混子过来骚扰,万般无奈下,王军和村里的一伙年轻人拿起铁锹锄头开始了护村行动。
老百姓的日子是在每天的耕耘中度过的,何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双方发生了几次冲突后,没想到,拆迁队放缓了强拆的步伐,半个月里再也没人过来谈拆迁的问题了,好像忘记了他们。于是,三三两两的村民又跑出去打工了。看着大家都出去挣钱了,王军也坐不住了,给家里安顿好之后,就开着大货车上路了。
没想到,这次一别竟然成了永别。三天后交警队找到张梅让她认领尸体,说王军连车带人飞下了山谷,车着火了尸体被烧的面目全非。
含着悲伤与无奈,张梅处理了丈夫的后事,回来后的第三天,拆迁队又上门了。于是,就发生了张梅被打瘫痪的事情,讲到最后张梅泣不成声,她悲哀的说道:“我知道我丈夫是被他们害死的,听打我的那群人说,我要是再执迷不悟,就和王军一个下场。一个月内,村里几个外出打工的,有两个和王军一样的刺头,也都从建筑工地的框架大楼上摔下身亡。如今村里人心惶惶,强拆虽然惊动了政府,但是,根本没人管你死活,说几句不疼不痒的话,就走了。其实,啥都没变……”
听完,张梅的叙述,看着她悲伤的神情,方言几个气的牙痒痒,这么明显的定点报复杀人,老百姓都能看明白,只有他们看不明白?
安慰了张梅的情绪,签好了房屋出售合同,方言看着申展,冷冷的说道:“现在房产在你的名下,如果接下来有人想抢你的房产,残害你的家人,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老大,你放心,他们怎么对待王军他们,我们也会加倍的还给他们。是垃圾就得清除了,免得苍蝇蚊子满天飞,就怕事情做了,到时候让老大为难。”申展笑着说道。
“去做吧,天塌不下来,即使塌下来了,我给你们顶着。”方言冷冷的说道。
方言领着杨雪回到市府大院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听到雪儿的声音,凌如冰急忙从楼上跑了下来,娘俩个抱住哭闹了半天,整的老杨哭笑不得。
见方言还站在地上傻笑,老杨急忙招呼道:“来来来,方言,别站着了,快坐下,快坐下!”
被老丈人招呼着,这才注意到老丈人的神色不好,试探着问道:“爸,看您最近气色不是太好,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
听到方言的关心,老杨心里暖暖的,无奈的说道:“身体没毛病,都是工作闹得,估计最近晚上没有休息好。没啥大毛病,休息休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