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苏迎岁显然是铁了心不让她走,几乎时时刻刻,眼睛都黏在杨溪身上。
吃饭看着。
睡觉看着。
如厕……
“滚!”
“娘子,你和我说说话,我们第二个孩子起名叫什么好呢?”
苏迎岁被迎头砸过来的纸巾赶出来,兀自嘴里说个不停。
杨溪拿他没办法,也就由着他去了。
任由他盯。
但在空闲的时候,她也没浪费时间。
当着苏迎岁的面,研究那条脚链的构造,翻过来覆过去地试着拆。
苏迎岁对此嗤之以鼻:“这次我可是特意把锁做成了很难解开的复杂结构,这东西就够你拆三天了,别说你拆完一条,我还能给你换上另一条。”
杨溪抬了抬眼睛,不搭理他,接着摆弄脚链。
苏迎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纤细的脚踝上,黑色链子在动作下晃动着,黑白分明。
不过这链子确实是粗了些,他又定了几条细的,想来娘子会喜欢的。
苏迎岁这么想着,不由得有些期待,看到娘子换上新脚链的模样。
时间一晃,三天就快过完了。
这三天,梅小花从不敢来找人,到现在已经麻木了。
她偶尔往这里送些吃的,问问需不需要帮忙做些事,但她的活基本上都被苏迎岁包揽了,某个幼稚鬼还有一种竞争意识极强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抢了他娘子似的。
因此,梅小花怀着拿了钱不干活的心虚,帮杨溪把她家的地给重新翻了一遍。
没有人照料,那些地里的植物早就疯长成了让人看不下去的样子,之前种的东西基本上已经枯死,地里长满了野花野草,高度能到人的小腿处。
梅小花干完家里的活之后就会去帮这块地除草,翻一翻地,在她看来,杨溪迟早是要来这干活的,她把活干了,杨溪就能少干一点。
除此之外,杨溪没见过苏迎岁以外的任何人。
眼看就胜券在握,苏迎岁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安抚的拍着杨溪的肩膀。
他怕她难过。
却是以胜利者的姿态。
杨溪心中暗笑,面上却做出郁郁不乐的模样,撅着嘴索吻。
苏迎岁哪里见过自家娘子如此娇俏可人的模样?
之前他是被强吻的那个。
“你确定?”
不论如何,苏迎岁也难以抵御杨溪的主动诱惑,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他激动的将人搂进怀里,狠狠地索取。
杨溪不甘示弱,试图将主动权抢回来,但苏迎岁这回并没有示弱,反而更用力。
缠绵悱恻,唇齿相缠。
杨溪的头不知何时散落下来,和苏迎岁的落到一处,交织着,时不时晃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