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突然问了句:“要是咱们闺女找了男宠……”
胤禛一愣,有些不悦:“瑚图里这么小就有好几个喜欢的男孩子了?”
长宁见他想偏了,连忙摇头:“不是,我这不是怕闺女以后嫁人吃苦嘛!咱们肯定是她的底气啊!”
胤禛有些无奈地回答:“你怎么怀了这胎就胡思乱想啊,能不能盼着点闺女好?期望咱们瑚图里和顺恩爱。不好?”
“当然好了,我就是以防万一嘛……”长宁撅着嘴,不过自己确实现在头脑散得好厉害啊……怎么回事?难不成这胎真是个多愁善感的闺女?
她本想让白术把把脉,但是现在才将将满两个月,还看不出什么。长宁摸了摸肚子,觉得话本子害人,还是得多读点经典文学着作。
于是,胤禛又开始捧着一本《论语》读了起来。
长宁不负众望地又睡着了。
这两日孟古青又偷偷过来了两次,陪着长宁聊聊天,又和几个孩子好好耍了耍鞭子,练了练武功,说好了日后书信联络,然后才守卫着皇上,接了席亲王爵的圣旨回乌珠穆沁去了。
她离开的那日,长宁特意在行宫门口送她。
“你要好好的啊,京城人心诡计,不比草原的狼争虎斗少。”孟古青也很舍不得长宁。
长宁这次还特意戴了她当年亲手给自己雕刻的那个玉簪花木簪,“放心吧!记得写信给我。”
看着孟古青骑马的身影逐渐远离,长宁浓浓的不舍。
真好,飞鹰回了草原,自己也该回到偌大的京城牢笼了。
远远的,有一个纵马的独臂身影紧紧跟随着孟古青。长宁心里了然,那肯定是阿穆尔了。
瑚图里悄声在长宁耳边问:“青额娘把她的鞭子送我了。额娘,我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她?”
长宁揉了揉瑚图里的心:“会的。”
孟古青的离开,也给京城的仪仗队伍敲响了回京的钟声。
这两天康熙身体不好,总是昏睡,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很多事情都是胤禛在处理。
现在风声也越来越紧了,都说废了太子之后,眼瞅着四贝勒要起来了。
而那几位谋逆的皇阿哥,恐怕没有好果子吃了。
这次回京,就是要清算的。
五阿哥这两天坐立难安,觉也睡不好,虽说皇阿玛没有下旨把他关起来,但是隐隐地已经有人在不停监看自己了。
他是真委屈啊!
自己一直都是养在太后的寿康宫的,和九阿哥这个弟弟向来没有那么亲近。
最开始老九和老八混在一块的时候,他是劝也劝了,吵也吵了,但是也不知道老八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老九把他当成自己亲哥哥似的。
还让自己少管他的闲事。
他一气之下就不管了。
谁知他这么大的胆子,闯出了塌天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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