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胡县长肯定是疯了!”
“这里是赖家的地盘,他究竟在想什么?”
“一个小小的县长,难道不怕得罪赖家吗?就不怕承受赖家的怒火?”
“那个年轻人又是谁?胡县长显然是听从他的指令行事!”
一群人在接到命令拦截二人,议论纷纷,一致认为胡虎已失去理智,同时也对李长风颇为忌惮。
显然,胡虎做出这般惊世骇俗之举,全然是听从少年指挥,这名少年身份必定非同一般!
然而,这里是赖家,倘若再任由他们肆意破坏,不仅赖家颜面扫地,这些巡逻暗哨也难辞其咎!
同一时刻,半山腰的别墅内。
赖家拥有三座别馆,分别是山腰居所、山中居所以及山顶豪宅。
其中,山顶豪宅是家族族长及众多家族元老的栖息之地,山中居所则由长辈们居住,而山腰居所则是赖家年轻一代的生活之所。
作为赖家长房长子,同时也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人物,赖建良在山腰居所内无疑拥有毋庸置疑的决策权。
此刻,晚餐刚刚结束未久,一群赖家年轻子弟聚集在这里,相互间轻松交谈。
然而,有一个人仿佛独立于人群之外,又如同傲视群雄、不愿与平民交往的帝王,静静地坐在摇椅上阅读书籍。
这位青年身着深色唐装,配戴一副金丝眼镜,蓄着疏落的胡须,显得少年老成。
这个人,正是自称公子的……赖建良!
“公子,属下有急事禀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一声恭敬的呼叫,打破了众人的闲聊氛围。
大家纷纷转头望去,只见山脚暗哨的队长疾步赶来,径直穿过众人,来到赖建良跟前。
赖建良放下手中的书本,平静地问道:“何事如此惊惶?我似乎听到几声动静,莫非是有外人闯入我们赖家,企图生事不成?”
“表哥真是幽默,在这湖县的地界上,谁能胆敢来我们赖家闹事呢?”
“没错,我认为更大的可能是供水设施出现了故障。”
“三表哥所言有理,这供水系统之前的确出过问题。”
其他子弟也随声附和,一致推测是供水系统出了状况,赖建良亦微微含笑,他刚才的话只是一句戏谑而已。
殊不知,暗哨队长脸色奇异,回应道:“禀告公子,确实有外人闯入赖家,他不仅撞破了大门,还沿途破坏了所有阻路的凉亭、水车、假山、树木。”
闻听此言,赖建良脸上的笑意消退,若有所思,沉声追问:“可是那位声称要拜会我的湖县县长?”
“正是,他与一位青年同行,正在山脚大肆喧闹,我已经命令手下暂时阻止他们前进,只是考虑到对方毕竟是一县之长,我们不便擅自行动,特意回来请示公子,等待您的指示。”
此话一出,众赖家子弟惊讶万分,纷纷表意见。
“湖县县长?他竟然闯进我们赖家,还强行破门?岂不是疯了吗?”
“这家伙分明是在向我们赖家挑衅,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居然敢登门滋事?我们何时遭受过这般羞辱?”
“一个小小的湖县县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表哥这件事绝不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