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河道变宽,水势变缓,则泥沙俱下,久积江底,一旦雨季来临,卷起江底泥沙,因此江水浑浊。待雨季结束,因扩充河道,泥沙再次聚集江底。”
赵俸闻之,若有所思,随即看向李峻,示意继续说下去。
李峻点了点头,“昔日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小侄以为暂止扩充河道,清理江底泥沙,筑高河堤,因此,河道变窄,江水变深,雨季来临,水势凶猛,卷起江底泥沙,冲入东海,三年后,定可解决水患。”
赵俸闻之,沉思良久。
并非李峻刻意为赵俸出谋划策,实则水患不加以治理,遭殃的只有无辜百姓罢了。
位高权重、鱼肉百姓之人,李峻恨不得全部处死,只是这无辜百姓不该受此牵连,毕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农民起义,还是让人头疼。
“贤侄果然高见,本王佩服。”
赵俸闻之大喜,却还是极力抑制。
“叔父谬赞了,若扬子江得以治理,实乃叔父之福,百姓之福也。”
“哈哈哈。”赵俸闻之大笑,“身怀天下之心,戒骄戒躁,这李仲德当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对于赵俸所言,李峻并不在意,口蜜腹剑这个道理李峻还是懂的,越是好听的话,越是暗藏杀机。
泰山蓬莱宗之事,庶子赵瑾之事,李峻并不认为,赵俸将其抛之脑后。
“拜见齐王殿下、世子殿下!”都尉赵进站在亭外道。
“何事?”
“此时已备好酒宴,还请齐王殿下、世子殿下入席。”
“知道了,退下罢。”赵俸喝道。
“是!”
赵俸还在思水患一事,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大为不满。
“贤侄,庄上已备好酒食,这治理扬子江水患一事,不如席间再议?”
李峻闻之点了点头,先前所言并未提及细节,这赵俸只是皇室宗亲,并无治理水患之能。
“叔父,请!”
“贤侄,请!”
言毕,两人一前一后,步入碧涛山庄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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