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本地的王,就算你是天子,一人一马也过不去。”
“小生有些钱财,不知可否通融?”
“若在先前倒也可以,如今伤了老子和众多弟兄,钱也留下、人也要留下。”
李峻闻之暗忖:这毛义真是软硬不吃。遂向余姚附耳,如此如此。余姚闻之摇头。李峻也不管余姚是否同意,翻身下马,一记飞刀射向毛义,本想一刀结果毛义,不想飞刀射偏,从肩上飞过。
毛义见状大惊,慌忙坐到地上,小喽啰赶忙来扶。
李峻见状,猛地拍了下马腿,白马受惊,猛向前跑去,小喽啰不敢拦住,白马遂驮着余姚冲出了包围。
李峻见余姚跑出,蹲地抓了一把土猛地洒向后方,小喽啰躲避不及被迷了双眼。李峻趁势挥剑砍伤两人,向北方跑去,毛义此时反应过来,赶忙带人去追。
李峻边跑边回头,跑了五里地,见身后不曾有人,便原地歇息,方喘了两口气,却见前方有小喽啰走来,李峻赶忙躲起。
原是,毛义不知李峻从何处下山,此山只有南北两条路,就在两条路上都埋伏着,李峻从山南下山,山北小喽啰见山北并无一人,便开始向南寻去。
李峻见小喽啰走远,便起身向山北走去,没走两步,却见前面冲出十几个小喽啰。李峻此时躲避不及,身后小喽啰也追了上来,李峻放眼望去,见东方有片丛林,赶忙钻了进去。小喽啰见李峻向丛林跑去,成群向林子里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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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峻此时,只顾着往前跑,慌不择路跑到一条河边,左右无路,身后又有小喽啰,一咬牙,身子一纵跳入河中。毛义见李峻跳入河中,派十几个小喽啰下河去追,自带几十个小喽啰沿河追到对岸。
此时已是仲秋,河水正凉,李峻过河爬到对岸,不禁打个寒颤,身后又有小喽啰追来,李峻不敢久停,又往前跑。
跑了半个时辰,见身后并无小喽啰。
此时,前方有座破屋,四下无人,李峻顺着墙垛,爬到了屋顶,趴在屋顶上,李峻小心翼翼地盯着四面,见并无一人,便趴着歇息。
李峻在屋上趴了一个时辰,见此时并无小喽啰,便从屋顶下来,看了看方向,向南走去,没走几里路,迎面却走来十几个小喽啰,李峻正要回头,不知何时,身后亦走来十几个小喽啰。
“看你还能往哪跑!”
李峻见四下都是小喽啰,暗忖:此时该如何是好?
想了一会,李峻从怀中拿出王府令牌,笑道:“我乃秦王世子,谁敢动我?”
“就你还世子?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本世子与本地知县范秀有旧,是不是一问便知。”
毛义闻之暗忖:天子纵然不怕,若同范秀有旧,得掂量掂量,毕竟还得靠知县护着。
“休要嘴硬,老子押你到范知县那里,是不是,一去便知。”
言毕,令两个小喽啰上前押着李峻,李峻交出清风剑,随小喽啰一同去县衙。倘若余姚未逃脱,李峻倒无须表明身份,就算表明身份亦无用。如今余姚逃脱,那范秀得掂量掂量,若动了本世子,丢了乌纱帽事小,丢了性命事大。
却说,当时山下被小喽啰包围时,李峻附耳:我是秦王世子,拿此玉佩行至王府,请秦王出兵,余姚闻之大惊,摇头不愿,李峻却趁乱让余姚逃脱,余姚便马不停蹄奔向秦王府。
余姚行至京兆府,却被守城士兵拦下,余姚慌忙下马跪下,拿出李峻玉佩。
“小女受秦世子所托,面见秦王,世子此刻有危,还望军爷行个方便。”
那守城士兵起先不信,见余姚所持玉佩价值不菲,又孤身一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赶忙打开城门。
“小女不知王府所在何处,还望军爷带路。”
那守城士兵闻之暗忖:此人若是细作,纵然不知王府所在,亦可市井打听,无须询问,想必必有真情,遂骑马同余姚一同行至王府。
行至王府,守城士兵赶忙向王府守卫汇报此事,守卫闻之,赶忙询问管家李福,李福此时睡着,闻守卫呼喊,遂问其故,守卫将守城所言言之。李福闻之,披上衣服行至王府门外。
余姚见王府走出一人,以为是秦王,赶忙跪着哭道:“世子此时有危,还望秦王殿下相救。”
言毕,余姚拿出李峻玉佩,李福见此玉佩正是李峻所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