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旧醉醺醺的韩玄。
黄忠冷笑一声,轻蔑道“哼!我黄忠虽已年近花甲,但双臂尚能开五石之弓,浑身还有千斤之力,岂是尔等鼠辈可敌?”
“只凭我手中刀,腰间弓,莫说区区百余人,就是一千人挡我,那也是一个死。”
正当黄忠准备杀出重围时。
韩玄却鼓掌大笑起来。
“黄忠,你这话我信。这些年若非是有你与魏延替我南征北战,我韩玄岂会从区区一介县尉,摇身一变成为堂堂一郡太守。”
“正因为知道你黄忠的本事,所以我在出发之前,就抓来了你的儿子黄叙。”
话语刚落,立即就有几名甲士,押解着黄叙出来。
黄忠看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儿子。
对韩玄的恨意达到了顶点,怒吼道:
“韩玄狗贼,我要你死!”
“我儿子自幼体弱多病,你居然暗中挟持他在军中,我黄忠,今日就要斩了你,以泻心头之恨。”
面对正处于暴怒状态的黄忠。
韩玄却显得毫无惧意,一把抽出腰间佩剑,架在黄叙的脖间,出言威胁道:“黄汉升,你最好不要动。”
“我劝你不要这么冲动,毕竟你只有一个儿子。你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毕竟大家相识这么久,多少也是有些感情的。若是你肯放下兵器,本太守承诺可以既往不咎。不仅放过你儿子,还继续委以重任,器重于你。”
“怎么样?黄将军……这可是双赢的好法子啊!你考虑一下哦!……呦呦呦!只是可惜令公子体弱多病,恐怕不能在这天寒地冻的环境下久侯啊!哈哈哈!”
最终黄忠迫于无奈,只得放下兵器,躬身拜道:“末将黄忠,甘愿认罪,只求韩太守放过犬子一命。”
正在此时,后方有十几名甲士,选择突然出手,将一根根绳索套在黄忠的身上。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甲士飞扑而去,将黄忠狠狠的按压在地上,迫使其无法动弹。
眼见黄忠已经失去反抗之力。
韩玄瞬间变色,露出满脸阴翳的笑容,狂笑道:
“哈哈哈!来人啊!将黄忠与黄叙这两名叛逆之辈,推出辕门当众斩首,以儆效尤。”
“韩玄!你个无耻之徒!居然诓骗老夫。”
面对黄忠的谩骂,韩玄有些嘲弄的反驳道:“无耻之徒吗?那又何妨?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黄忠你也莫要怪我,若非你冥顽不灵,执意要跟本太守作对,我又岂会甘愿丢弃你这样一枚绝佳的棋子。”
正在韩玄狞笑之际。
突然有一支长柄雁翎刀,从一侧昏暗角落里抛射而出。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长刀猛的刺入韩玄腹中,随后透体而出,长刀连同尸体狠狠的钉在旗杆上。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众人不禁头皮发麻。
顺着长刀抛射而出的方向看去。
只见有一骑以极速驰骋而来,纵马一跃而起,稳稳的落在韩玄的尸体前,拔出钉在尸体上的长刀。
魏延挥刀指向周围甲士,冷哼道:
“韩玄不尊上峰号令,在此地作壁上观,已属叛主畏战之罪。今又要擅杀功臣,当真是死有余辜。”
“尔等受韩玄蛊惑,倒也在情理之中。还不速速放掉汉升将军与黄叙公子,可免尔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