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听了,真想晕倒,这么久才过去半个上午啊!
她怎么感觉过了好漫长的时间。
她抱怨道:“真的好累啊!”
王红梅也擦了把汗,说道:“现在的活还不算累,上个月割麦子抢收才累人呢,当时好些人都累病了。
等到下个月不幸派去挖河渠,那真得脱层皮。”
江梨不懂什么是修河渠,她现在只知道她全身酸痛。
好累啊!
她只能自我催眠坚持到了中午。
她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中午她饭都没吃多少,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午休的时间总是这么短暂。
下午江梨戴着大草帽站在地里的时候,脑子里飞快的在想,她真的不适合大农村,她得想个办法不下地了。
如果一年四季都得这么干活,估计还没等到她享福,命就要嘎了。
她一没后台二没才的,怎样才能自救呢?
不得不说,一下午江梨都在趁人不注意偷懒中,心思百转千回的计划如何做咸鱼躺平。
穿书了也不能日子越过越回去了。
江梨就这么熬过了这漫长的一天。
沈家。
晚饭时,沈家一家人都坐在堂屋吃饭。
给沈以安屋里送饭的大妮慌忙的跑了出来。
“爷奶,不好了,三叔烧得不省人事了,全身好烫,我喊他都没反应。”
沈有根立刻放下手里的饭碗,连忙让大儿子去请村医过来,随即跟着大妮进屋去看人。
其他人也跟着一块进了屋。
屋里,沈以安躺在床上昏睡着,满脸通红,嘴里不舒服的呻吟着,看起来很是不舒服。
罗桂英拨开老伴,连忙上前关切的握着他的手,“老三啊,你怎么烧成这样了,这怎么回事啊!不是早上还好好的吗?怎么又变严重了呢?”
虽然平时老三跟她不亲,但是看他难受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可是沈以安此时昏迷不醒,没法回答她的问题。
不多一会,沈老大领着村医过来了。
村医看屋里围这么多人,还围的这么严实,让大家感觉散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