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青秀流泪道:“她老人家曾经说过,万不可把以色娱人当作目的,乃是为了实现理想做出的牺牲,哪怕仅救得一人,也是千值万值,更何况满城生灵。”
风沙叹道:“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我知道她如此武功之所以英年早逝,正是亡于伤病复发。她做了太多超过自己能力的事,的确令人敬仰。”
宫青秀娇躯剧颤一下,挨着风沙缓缓坐下:“青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天雪天霜,恳求风少将她们抚养成人,不致走上青雅师姐的老路。”
风沙扬眉道:“你对我就放心了?有没有想过我会多伤心?”
“我比信任自己还信任您……”
宫青秀脸颊忽然涨得通红粉嫩,忍不住咬了咬樱唇,鼻息粗喘几下,细弱虫鸣道:“青秀知道时日无多,不知羞耻自荐枕席,希望风少不要嫌弃。”
说完便深深垂首,羞得不敢抬头。
没有人能抵受住这位绝色的求爱,别说男人,女人都不行,恐怕连太监都会立时生根。
风沙砰然心动,心跳直接漏了好几拍,手像着了魔一样往宫青秀香肩上揽去,刚入掌心,便似头次喝到仙浆玉液,美妙的感觉恐怕这辈子都忘不掉。
尽管隔着轻薄的衬纱,仍令人醉酒般熏熏然好似美梦中无拘无束的随意遨游。
宫青秀柔弱无骨的娇躯像僵了一般,顺着掌心拨弄轻轻靠进他的怀里,美目紧闭,鼻息促喘,怡人的体香直接入鼻灌脑,直接灌醉了那仅剩一丁点的理智。
然而悲剧来了,一旦风沙失去理智,精神的反噬就会立刻席卷。
刚还蜷缩在暖和的温柔乡中做着美梦,下一刻便站在天寒地冻里坦露身体。
风沙一个激灵,猛然回神,强抑着差点把宫青秀推开的冲动,凑嘴到那晶莹诱人的耳廓边轻声说话。
“能得青秀钟爱,本来求之不得,奈何你死不了,如果我哄骗欺瞒取了红丸,往后你怕不是要恨死我。”
宫青秀身子过电般颤了颤,猛然抬头。
她无比相信风少,既然答应不再拦她,那就不会食言而肥。
既然留在城中等城破,自然必死无疑,她知道自己长得漂亮,风少平常就没少调戏,不可能对她没有任何想法。
以往看重她,给予尊重罢了,真想要得到她,她相信自己没有办法拒绝。
如今事到临头,不如主动献身,让风少得偿所愿,多少报还一些恩情,她也少些遗憾。
没曾想风沙突然来这么一句,宫青秀忍不住讶道:“风少就算哄我骗我,我也不会怪您,更不敢恨您。是出了什么变故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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