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珊似乎来了底气一般,嗓门也大了一些,“岑舒之前给黑道的人做三的事情,整个医院沸沸扬扬都知道的,我也就是在劝服她,要靠自己,不要靠男人。”
宋思源已经蹙起眉头,眼中闪现了冷厉光芒。
“你说岑舒做三?”
“对啊,之前我们去酒吧,她就是叫了黑社会的人来堵住我的嘴,就连她的戒指也是她男人催债砍人手指抢来的。”
她越说越兴奋,她就是逮住机会将之前受得委屈一次性还回去。
“我和岑舒结婚一年,我还真的想不到她能做谁的情人去?”
他眼神中透露出的冷漠和怒火不加掩饰,罗珊的大脑有些迟钝。
岑舒挽过他的胳膊,“之前那枚戒指就是被罗医生弄丢的。”
罗珊被男人的冷眼扫得头皮麻,她抑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
“抱歉,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都是道听途说的,我······”
她硬着头皮也解释不了,心里慌张得不行,她觉得自己又像个小丑一般。
岑舒对这个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道:“罗珊,这种当小丑的滋味不好受,你把不见得我好的心思放在工作上,你爸的院长职位也可以多坐几年。”
岑舒还真的没有什么兴致和她一来一往的计较,她既然这么不长记性,就让她永远嚣张不起来就好了。
“不,不可以,我道歉,宋先生,对不起······”
罗珊急得要掉眼泪。
宋思源的眸子充满了警告和威胁,“既然坐不住,就别坐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冰冷和坚定。
直到宋思源带着岑舒离开,罗珊浑身凉地坐在地上。
·
车上,宋思源睨着埋头玩手机的女人。
“我给你送个戒指,还至于去催债砍手指?”
岑舒抿唇,这个男人开始小心眼地秋后算账了。
她收起手机,双手抱住他的胳膊,“这不是她太嚣张吗?我就是以暴制暴,谁知道她狗改不了吃屎,居然还要在你面前诬陷我。”
男人拂下她的手,又改握她的手指。
“岑舒,这是第三枚戒指。”
她将手举在半空中,对着车窗的视线细细地打量着,光芒从钻石的表面反射出来,形成一道道细密的光线。
岑舒轻声道:“以后我只认这一枚。”
耳珠子被男人含住,温热的呼吸轻拂过她的耳边的肌肤。
岑舒缩着脖子,用手肘撞他的胸膛,低声道:“有人啊!”
前排的林浩和徐林对此已经习惯了,只能目不斜视,选择性耳聋地看向前方。
宋思源低笑道:“放心,我没有要做什么。”
色胚!
岑舒回眸瞪他,“今天罗珊倒是提醒我一件事,等从美国回来,我也要回去上班了。”
“去哪儿?”
“席律家的私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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