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晔诚:“说来话长。都让你赶快跟着救援船走了,为什么不走?”
冷柔儿冷笑一声:“让我抛下大壮,一个人活,我怎么可能?而且,不是你让同事来暗示我不要去避难所吗?”
后半句话让段晔诚懵了:“什么?”
冷柔儿把贾帅对她说的话告诉段晔诚,段晔诚也没想到贾帅居然会这样说。
冷柔儿:“反正带不了狗,我也不去。你来这里干什么,看我的丑态吗?”
段晔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们两人早就没有关系了。他俯下身去查看绑住冷柔儿手脚的麻绳,居然在绳结缝隙里涂了胶水,根本就解不开。
虽然原因不明,但郑晨抓她是铁了心。
段晔诚无奈,他知道自己确实做不了什么。正准备走,他听见冷柔儿悄悄嘟囔:“你根本理解不了我对大壮的爱……”
段晔诚顿了顿:“我理解。你爱它,我爱你,我也爱屋及乌。但我不能忍受,我着o度的高烧做完家务躺在床上,你不闻不问。狗跳上床踩我的脸,我生气了把狗拨开,你就从电脑桌前跳起来对我怒。我也不能忍受,明明是你的狗伤人,却要刁难受害者一家,还怪我不用职权帮你。”
他说完这段话,便毫不犹豫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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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oo零下度。
迎着呼啸的风雪,一支由o多只狗组成的小队正在往号楼行进。德牧让其他狗先留在楼下藏匿,自己爬上楼梯仔细嗅闻,又趴在o的窗台和空调机上,反复确认郑晨确实不在o。它悄悄从相邻单元潜入,又跳窗进入o
一跃跳进客厅,进入主卧见到被绑在飘窗旁边的冷柔儿,上去便咬断麻绳。
冷柔儿几乎热泪盈眶:“大壮……”
德牧:‘快走。’它让冷柔儿趴在自己背上,便向窗外跳去,打算在一个个空调机上落脚,就这样下楼。
冷柔儿:“等等,还有点事!”
德牧:‘什么?’
冷柔儿:“去一下o北边那个小卧室的窗台!”
德牧立刻明白冷柔儿的意图,马上踩在窗沿和空调机上跳到目的地。
咚咚、咚咚。窗户敲响的声音在黑夜中还算清晰,白树被吵醒了,一瘸一拐去窗边看生了什么。一拉开窗帘,他惊讶道:“是你?”
冷柔儿:“对,是我,那女魔头把我绑起来,我逃了,可是我好怕!我在你这躲躲好不好?我什么都愿意做……”她的声音娇滴滴,让白树又有点小头控制大头的趋势。
见白树犹豫不决,冷柔儿继续撒娇:“弟弟求你了!”
x的,还犹豫个勾巴!
白树立刻打开窗,几乎是在开窗的同一刹那,一道黑色闪电跳入屋内,他只觉胯下一凉,那片黑影转瞬又带着冷柔儿消失地无影无踪。
低头一看,鸡飞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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