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河英伤心的笑笑:“我知道。晨,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他剥好一只虾喂到郑晨嘴里,紧接着开始剥下一只。“好吃吗?”
郑晨嚼着口中鲜香的虾仁:“很好吃。”
卫河英轻笑:“吃吧,吃完我再给你剥。”
郑晨:“……为什么给我剥?”
卫河英像是想起了往事。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以前小的时候,妈妈经常给我和我哥剥虾。哈哈……都让她不用剥了,她还是会剥。”
郑晨疑惑。但是卫河英接着说了下去:“后来我岁的时候,我爸出轨,我妈跳楼。我哥哥精神失常,持刀杀父和小三,没能把那两人打死,自己进了精神病院。小三向我们家讹了一笔钱跑了,我爸也跑了。”
郑晨心想,又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故事,跟自己还有几分相像。不过至少,卫河英的妈妈很爱他,很爱他们兄弟俩。
卫河英:“我哥经过几年治疗出院,看上去恢复了正常,我们在一起生活挺好的。可是随着年龄增长,我长得越来越像父亲,哥看着我的脸时不时就会疯。”说到此处,他面露悲伤,“所以我们分家了,很久都没有联系。大概有……年了吧。”
郑晨:“你最近也没联系过他吗?”
卫河英:“他早就换了联系方式,我想联系也没办法。更何况……他可能不是很想再见到我。”
郑晨沉默。她剥好一只虾仁,示意卫河英张嘴,送入他口中。
卫河英有点惊讶的咀嚼,随后笑了出来:“谢谢。”
二人吃完这顿丰盛的海鲜宴一起收拾桌面。闻到自己一身的海鲜味,又马上洗了澡。
郑晨舒服的坐在床边享受卫河英帮她吹头的服务,很暖和,很惬意,她有点困了。不过如果在睡前干一件事,她的睡眠质量会更好。吹风机关闭,她回头揽住那人的腰,将身体与他贴近。
卫河英迟疑了一下,回抱住郑晨,感受着体温的传递。正当郑晨要将手摸上他的皮肤,他打了个激灵:“晨!今天、今天不行了……”
郑晨正要进入状态,被打断了有些迷糊:“嗯?”
卫河英局促的说:“今天已经三次了,我、那里有些疼了……”事实上,他从前往后,从里到外都是酸疼的。今天忍着不适去围观处刑和准备晚饭,已经疲惫不堪。但是他恐怕郑晨不悦,惴惴不安看着郑晨。
郑晨放开怀中人,皱起眉头:“伤着了?让我看看。”说着就要去脱卫河英的衣裤检查。
卫河英忙拦住了她的手,说着:“没、没事,就是有点肿,歇两天就没事了!”此话一出,他有些后悔。歇上两天,那郑晨和他独处的时间就短了许多。
郑晨面色倒是平静,看不出喜怒。慢慢从床边起身,她带上自己换下的衣服,准备回o
卫河英慌张的挽留她:“这就走了吗?”
郑晨换衣服的动作顿了顿:“不然?”
“呃、就算不那个,也可以做其他的事不是吗?”卫河英理所当然想到了阅读。
“其他事?”郑晨理所当然想到了——“嗯、你的腿不疼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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