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烛火的映射下,姑娘那张白净的脸儿透着绯意,直接推开了想要靠近她的周炎。
她气恼得往后缩着身体,睨着眼前身躯孔武有力的男人,暗骂着。
怪不得今日周炎会这么好心送她一匹白马,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周炎对此也不气恼,那双如铜墙般的铁臂紧紧扣住女人额前两侧。
他们两人如今靠得实在是太近,被雄性气味包裹着的姑娘那双貌美的面颊带上惊恐。
她缩着头,如不敢面对事实的乌龟那样,满眼警惕,一下又缩回臂弯处。
周炎觉得她这张白皙的小脸蛋儿沾染上这样的绯色实在有趣,长夜漫漫,他饶有兴趣停下动作,静看眼前人神飞色动。
良久,姜挽抒方始觉,男人对她的行动停止。
清灵的双眸就此睁开,宛若丛中蝶舞,好看得鲜艳。
她浅揣着想法,忐忑不安缩在臂弯下侧的面庞终于愿见天日,
她目视着周炎那张俊脸,说出的话磕磕巴巴,“周炎等会能不能轻一些?”
她明白,要这么一个忍了许久的猛兽就怎么放下他的情欲安安份份同她睡一张床榻是不可能的。
她力气对比周炎来说小的可怜,更不可能能顺利挣扎出他的揉虐,而她为了之后还能全须全尾,能做的,也只有在猛兽未情的前与他先谈好规则。
都已被狗咬了一口,再被咬下一口又能如何?
她将她公主的颜面豁出去,为换取自己能够舒适一些,她的白掌死拽着绒被边角,被憋屈后的眸中泪光楚楚。
周炎好整以暇地瞧看着她,后才反应过来姜挽抒说了什么,他忆前次媲和,明明那日的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动情,他蹙着眉头,脸色满是疑惑,
“那日你不也得了劲,怎么就要让我动作轻些?”
他想那样的情况下他还要克制自己的力度,这得不得劲许多。
他听穆沙说,女人在床上流水,是为动情的表现,可明明她方才说……
对这总让人说了就脸红心跳的事情,姜挽抒牙齿轻咬住嘴唇,呼气,难为情的开口,“我那日很痛。”
一忆起当时疼痛,姜挽抒瑟缩着,瘦弱的身躯更显颤抖。
周炎紧闭双唇,一言不睨着她,好似要验证姑娘口中的虚实。
姜挽抒见识周炎好似不信,又提高声道,“真的,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说着,她的声音又弱了下来。
周炎一侧颊被顶起,这下他才真正相信姜挽抒的言语。
他随意松口,“行了,我弄的轻一些。”
要是她真承受不了这个力量,他也不会去逼迫她,毕竟这种事情,两个人都得趣这才是真正让人酣畅淋漓的爽。
这话过后,周炎自觉可以动身,暼眼底下人。
他大言不惭,言语粗暴着,“自己脱掉。”
床上的人儿现今衣裳依旧完整,也只有他在上床前脱下这一身衣衫。
姜挽抒怔忡地看着她,语气慌张,“我不能!”
她堂堂一个公主,都已自降身份来同他交谈这样羞屈的事,他又怎么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