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是不是他们?”鹿旋花指着厨房的位置对鹿凌霄。
鹿凌霄扭头看过去,鹿旋花立刻走到她的后面。
“啊”一声,鹿凌霄被鹿旋花用手敲了一下头,马上晕过去。
鹿旋花立刻扶住要摔倒的鹿凌霄,道:“霄儿,对不起了。”
牛员外在房间里等候着,今日不送一个侄女进去。牛员外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不单是余下的20两银子收不到,她家的鸡禽店都不用开了。
在县城里生活,她这种平民家庭怎么能和牛员外这种家大业大的人斗,那岂不是鸡蛋碰石头了。
牛员外这么想要一个儿子,到时再哄一下他,霄侄女屁股大好生养,保不准能给他生几个儿子。那牛员外肯定不会怪她换人了,还会感谢她了。
而且她的两个孩子读私塾要花很多费用,她不能得罪牛员外。人不为已诛地灭。
鹿旋花把鹿凌霄扛进偏房里,走进里屋。
牛员外躺在床上,他吃了药,身体正在发热。他听见脚步声,起床坐着,腾出一个空位置,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鹿旋花把鹿凌霄放到床上道:“牛哥,久等了。货真价实的鹿家少女到了。妹子祝牛哥一举得模”
她完后走出去,往大厅里走去。
黑乎乎的里屋,牛员外并没有看清床上饶脸孔,他已经是迫不及待扑上去了。。。。。。
在院子靠近路边的树上,正坐在树枝上的鹿溪芸和颜双米,把刚刚鹿旋花敲晕鹿凌霄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见老鹿头晕倒后,他们也作势双眼一闭,趴在桌面上。
等她们几人分头去行动后,他们走出了屋子里。
他们见到院子有一辆马车,车夫在马车夫座上正在闭目养神。
鹿溪芸看了四周一下,指了指院子近路边的树。
颜双米会意一笑,他揽着鹿溪芸的腰,一下子飞上院子的树上。他们坐在高高的树枝上,看清这些人下作流的手段。
鹿溪芸道:“看,幸好我们提前吃了解药。”
颜双米看去鹿溪芸,疑惑道:“表妹,我们是什么时候吃的解药?”
鹿溪芸嘴角上扬,道:“出门前,我泡了一壶茶,让你们一起喝茶的。我在茶水里放了能解百毒的药。”
分家后,对于郄麻姑一家不得不提防。
颜双米眼前一亮道:“表妹,我想起来了。当时,表弟和表妹还不肯喝茶。你还哄他们提前喝茶,去爷爷家吃饭,就能多吃一点鸡肉。爷爷生日喜欢看孙子孙女多吃,爷爷就会开心了。”
鹿溪芸轻轻叹了一声,道:“人心不可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奶奶、姑、二婶,鹿凌霄几人想算计我。没想到,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腿。”
颜双米道:“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害人者终害己,多行不义必自保”
鹿溪芸道:“鹿凌霄万万是没有想到会被亲姑出卖了。她那么清高的人,一直想嫁给夏知雨。到头来却是嫁给了爷爷辈的牛员外了。”
颜双米道:“她们本身是蛇鼠一窝,不值得同情。”
鹿溪芸笑了一下道:“白鹤村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她们制作这些八卦是非出来,让村民作为茶后饭余的谈资,乐一乐。”
颜双米嘴角上扬道:“表妹,我们等着看好戏即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