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瑜吃着也很舒心,睨他一眼忍住没怼他,一个只会煮粥煮面条的人,还挑嘴!
吃了饭,老幺主动洗刷,休息了会,送头儿和小嫂子去医院。
这次看的是门诊医生。
医生又给开了吊瓶,并说明天就不用来了,在家吃药抹炉甘石洗剂就行了。
再次打针,蒋瑜主动送上手,就像被蚂蚁咬了一下,和她缝补时扎到手差不多。
秦越拿着小学课本坐在床边教她。
门外的老幺,“……”
头儿真是爱惨了小嫂子,有老师身份的任务,头儿从来不去,因为他去了一次是板着脸上讲台的,被家长投诉,成了史上任龄最短的老师。
吊完水回去,秦越叫蒋瑜去洗头洗澡,医院里病菌多,洗澡出来后他给涂炉甘石洗剂。
他涂的当然是蒋瑜脸上的,身上的,蒋瑜自己涂,看的到就涂,看不到就算了,又不是真正皮肤病。
头是秦越给擦的吹的,秦越左手拿着电吹风,蒋瑜自己撩头。
坐在墙边当壁画的老幺“……”
头儿真的爱惨了小嫂子,这种娘们唧唧的事情都帮小嫂子做。
‘头儿爱惨了小嫂子’,成了狼队队员们的口头禅。
秦楚,“……”
他有弟媳妇了?
秦燕,“……”
我有二嫂了?
……
学了两天,蒋瑜被四年级数学卡住了,那些应用题太难了。
又甲又乙,又已知,还要把绳子分成段,给出两两的长,再算各段的长,这不是有病吗?
秦越的手终于没忍住,在蒋瑜的头顶上轻轻揉了揉,“好了,不学这些了。今晚早些休息,明天上班了。”
洗了澡,吃了药,秦越又给蒋瑜脸上的红疙瘩涂抹上炉甘石洗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