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要知道伏黑甚尔对于视线可是非常敏感,不可能会有人在他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监视他。
那么无脑子术师是如何确定他离开了孩子,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让伏黑甚尔不得不出门去解决的麻烦,就是无脑子术师设计的。
这让伏黑甚尔的脸色变得更差,因为他一开始出门是为了解决星浆体事件的后续。
当时伏黑甚尔为了消磨六眼五条悟的力量选择花重金在网上发了3000万暗花招术师来杀掉那个女人。
诅咒师和咒术师们黑白两边都被他这个连咒力都没有的家伙给溜了,伏黑甚尔原本对此非常得意。
但是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这件事捅出去了,伏黑甚尔是本着灭口的态度出门的。
当时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可不多,首先排除他自己和老搭档孔时雨。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伏黑甚尔用舌尖抵住口腔上颚露出了凶恶的表情和他们交接知道部分计划的委托人。
伏黑甚尔不是傻子,今天的事情让他意识到恐怕星浆体任务那么大的馅饼掉到他身上可不是他幸运。
失去大脑的女人让伏黑甚尔了悟,好家伙是有人盯上他这个天与咒缚的特殊体质了,顺带他盯上了他的惠。
伏黑甚尔冷笑着着暗网上有关于天逆鉾的重金寻找任务。
好家伙,这个混蛋脑花术不但馋他的身子馋他儿子还馋他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咒具
今天他伏黑甚尔不打的这家伙脑浆四溅,他就不直到天与暴君的称号是怎么来的。
伏黑甚尔一路顺着马路追到了米花町边缘,然后到了地上一滩已经分不清是什么的东西。
来这东西也被米花町里的东西完全吸收掉了咒力啊。
路过的汽车飞驰而过,又带走一部分。
五感异于常人的伏黑甚尔也忍不住捂住了嘴呕
乌丸七濑久违的做了个梦。
梦里穿着洋装烫着卷发的小姑娘正在和父亲兴奋的交谈,她平时见的最多的是侍女和女校的同学老师很少能和父亲见面。
兴奋又小心不想在父亲面前留下任何不好印象的小姑娘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察觉,然后她举起了眼前的杯子。
乌丸七濑一下就从噩梦中惊醒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着天花板,从床上坐起来的乌丸七濑对镜子里的小女孩露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
一个噩梦醒了,但一个噩梦却永远都不会结束。
“七濑,你做噩梦了吗”乌丸七濑低下头,发现了拽着被子明显被她吵醒的小男孩。
“抱歉,把小惠吵醒了。”乌丸七濑倒回了床上,被子里很暖和就连背上的冷汗也没有那么难忍耐了。
“七濑,你睡了好久。”伏黑惠说着摸了摸她的额头“饿不饿”
不提还好,乌丸七濑又想起了味道诡异的脑花她觉得自己负责消化的器官在抽痛。
那个上去很小的东西,到底活了多久。
乌丸七濑有种自己快被“撑”爆了的感觉。
“我不饿。”乌丸七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