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答非所问:“愣着做什么,这是油,不是药膏。”
“本宫知道这是油。”
她略逞了下长公主的威风,倒也默默动起手来揉捏着那处,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萧清规不禁有些出神,心想她力气是否太大了些,萧翊看着有些痛苦的样子,可按理说不应该如此,他怎可能吃不住她的劲道呢?
萧翊突然开口,吓了她一跳,声音有些喑哑:“用力些。”
她咬牙施力:“够了吗?”
“不够。”
“还不够?”
“你在勾引我?”
萧清规立马停了下来,有些无辜地反驳:“你休要胡言乱语。”
“你这点力气,惹得我直作痒。”
她忽然迟钝意识到,她在这儿白费什么力气?他这儿又不是没有伺候的人,随便叫个太监进来就行,何必累得自己气息都乱了套。
“罢了,我去叫人来给你……”
没等她把话说完,萧翊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几乎与她鼻尖相贴,萧清规强忍住挣扎的冲动,正想呵斥他,却发现他微垂眼帘,似乎瞄准了她的唇,无声逼近,她太清楚他要干什么了,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含糊吐出三个字。
“你又来!”
“什么叫又来?”他很快睁开了眼,坦然问道,又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我伤成这样瘫在床上,能做什么?”
萧清规才不落入他的圈套,又觉得他后面这句话有些耳熟,回想了一番才记起,不就是大婚之夜她同他派来的女护卫说的原话吗?那两个护卫可还真是尽职尽责,话传得滴水不漏。
她长呼了一口气,郑重地将他左手扯开放下,打算告辞,这卧鳞殿她是断然不能再多待一秒了:“天色已晚,我就不久留了,皇兄好生养病,阿菩改日再来看你。至于你这些淤伤,我自会叫人来给你纾解……”
萧翊盯着她那泛着淡红胭脂的唇,耳边是她喋喋不休的叮嘱,他的眸色不知不觉变得幽暗,神智也有些不受控制,很快选择遂了自己的心意,抬起左手扣上她的脑后,萧清规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按了下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漫长的深吻。
他仗着有伤在身,萧清规不敢挣扎,左手肆无忌惮地从她脑后游到前颈,勾弄着她的下颌,也为钳制,指腹下意识摩挲她鲜嫩肌肤。萧清规消极地抵抗,本想借此让他早些放过自己,因此紧闭着双唇,连想要开口提醒他这样不妥都不敢,生怕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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