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氏见杜婉脸色不好,连忙回道:“大姑娘常年在庄子里住着,性格较为孤僻,说不定正躲在哪间屋子里呢。咱们先聊咱们的事。”
昭重重哦了一声,又道:“也许她本来在这儿,看见我们过来就藏起来了吧。”
周氏一愣,随即陪着笑道:“她有什么好藏的?莫非是怕了大人你?”
昭脸色更冷了,眼往那边瞥过去,提高声音道:“是啊?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见我?”
秦桑越听越汗流浃背,内心纠结不已,思索到底要不要干脆大大咧咧站出来,不然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周氏总觉得这话听着怪怪的,实在不想把话题绕在秦桑身上,连忙岔开话题道:“上次在街上遇见的匆忙,婉儿都没来得及和大人说句话。没想到大人今日还特意前来祝寿,不知大人觉得婉儿怎么样?”
昭一挑眉:“什么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浑身散着摄人的寒意,令周氏和杜婉都有些怵,可周氏一咬牙,索性把话挑明道:“不知对小女是否满意?心仪不心仪?”
她推销得太过赤裸,令杜婉都觉得有些难堪。
可让她更难堪的是,昭突然提高声音,似是为了让谁听到,大声问道:“哦?我怎么听说杜娘子已经定亲啊?”
周氏一愣,连忙解释道:“那是婉儿年纪小,被临平侯世子给骗了啊。他们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婉儿根本不想嫁给他,我们两家都商量好了,过几日就把亲事退了。”
昭脸上终于露了一丝笑意:“哦?就是这个婚事不作数了?”
周氏把这笑容当做了对女儿的认可,立即回道:“自然不作数!我们马上把聘礼退回侯府,可别耽误婉儿找到真命天子。”
她把“真命天子”几个字咬的格外重,秦桑十分同情地望向孟谢亭,被人当面戴绿帽的滋味不好受吧。
可孟谢亭正痴痴望着她,那眼神让秦桑觉得十分肉麻,身子抖了抖,索性把手里的折扇一展遮住自己的脸。
眼不见心不烦,干脆当只鸵鸟也不错。
而昭这时笑得越有深意,突然站起身,走到栏杆旁弯腰道:“孟兄你都听到了吧。”
周氏和杜婉听得一惊,当她们见到孟世子从栏杆旁站起身时,更是如遭雷击。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昭又咬着牙道:“还有你旁边这位娘子,也不必再躲了吧。”
秦桑认命地站起身,抱着最后的侥幸,垂着头用折扇将自己的脸全遮住。
可她不知道那扇子上面还有个大大的孟字,摆明是孟谢亭的私人之物。
昭负在身后的手指捏紧,望着这两人的眼里快要冒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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