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说完悄悄话。
副主管文绉绉的勉励几句之后,“你那田园大锅饭很不错,回头我给你带几个客户过来。”
“谢领导!”
接着是周校官。
“小子,我职微言轻,能帮你的就这些了。”
余阳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在暗中相助,“谢了周叔,明天我让菜贩子,给县武部送一车豆苗过去。”
“那感情好,但一定要记住,只有让自己变得更重要,他们才会更重视。”
“是,谨记周叔教诲。”
“走了!”
随着周校官的一声下令。
三辆军卡开路,两辆警车护行,三辆桑塔纳开始返程。
路上。
县主管:“黄乡长最近变化挺大啊。”
副主管:“老实人被逼急了,比聪明人都可怕。”
“但给路段修建上下坡,终究不合法,咱们不能视而不见。”
接着道:“再就是,董建的父亲申请了新规格,跟现有桥洞子一模一样,所以高翻车的责任,不在于董建,现在黄乡长这么一搞,我怕有人拿他顶雷。”
“黄乡长本意虽好,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坐在前排的秘书,忽然开口道:“领导,我那位当律师的同学说,余建军可以出来了。”
“可以出来了?”
“是董建父亲召开专项会议,说历史遗留的问题不应该成为阻拦经展的因素,更不能在这官企改革的重要阶段,寒了众多民营企业家的心,然后把十里营砖窑做成典型,此举受到省里的表扬。”
车内顿时陷入沉默。
县里找法院,找看守所,甚至暗中派人联系股民进行调解。
费了半天劲,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没想到人家一句话就解决了,不仅从官方层次以绝后患,还顺手捞了点成绩。
“对了,他为什么帮余建军?”
“是您给余建军更换房间,凑巧董建在里面,俩人因为高的桥洞子打了一架,然后就聊开了,董建当场找他父亲帮忙。”
“跟董建搅和在一起,是祸不是福啊。”县主管叹口气。
董建是平东县路桥公司负责人,修的路,造的桥,许多不符合标准,若非他父亲,怕不是早就吃了花生米。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县主管思忖片刻,拿出手机,联系余阳。“过两天,你父亲就能出来,到时候你把他接回家,哪怕看大门,也不能让他跟董建混在一起。”
“董建?路段承包商?”
“对。”
“我爹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他俩现在确实在一起,还睡一张床。”
“……”